第二天江蓁照常醒来,全身乏力犯懒,赖赖唧唧了好一会儿才起床。

    她喝醉酒吧,不会断片,干过什么事细细一回想都能记起来。

    此刻蹲在厕所,江蓁随手翻看朋友圈,脑海里的碎片一点一点拼凑起来串成一条完整的记忆链。

    昨晚她在酒馆喝酒,一不小心又喝多了,结账走人之后觉得口腔里残留一股酒味很难受,想去买根棒棒糖吃。

    至于为什么棒棒糖买成了冰淇淋,她那个时候脑子不在身上,这就不得而知了。

    江蓁没敢看底下的评论,直接选择删除动态。

    只要她当作不记得,这件事就没发生过。

    都叫什么事啊,江蓁撑着脑袋怀疑人生,她这辈子喝醉酒的次数屈指可数,短短半个月连续栽两次跟斗还能摔在了同一个地方。

    江蓁胡乱揉了一把头发,心情没来由地烦躁。

    很快让她更崩溃的事情就来了。

    江蓁发现自己生理期整整提前了一周,原因很可能来自昨天晚上那根冰棍的刺激。

    说不清是不是心理作用,腹部的扯坠感愈来愈清晰,江蓁捂着肚子痛苦地皱起一张脸。

    宿醉的头疼再加生理期痛经,江蓁觉得自己快四分五裂,好像有人一拳一拳打在她身上,持续闷钝地疼。

    她草草洗漱完,整个人实在是没精神,又爬回了被窝。

    江蓁裹着被子,蜷缩成一团,随手拿了个枕头捂住肚子,希望用睡眠逃避疼痛。

    意识很快昏沉发白,江蓁又断断续续做了几个杂乱不成章的梦。

    再次醒来外头已经是夜幕低垂,她昏睡了整整一天。

    眼睛睁着,但脑子是糊涂的,睡得太多有些懵了。

    腹部的疼痛不强烈到无法忍受,但也没办法忽视。

    也许吃点东西会好一点,江蓁躺在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摸到枕边的手机。卧室里漆黑一片,只有手机屏幕散着荧光照在她的面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