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狱心下好奇,但不及他询问,外面,就响起了王牧之的声音。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可是对女儿家声誉不好……”

    呼!

    房门被推开,王牧之仍是盘坐河畔,摆弄着长笛。

    “什么孤男寡女?”

    裕凤仙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这才后知后觉,自己是个女流耶……

    登时,耳后都有些发烫,顿时有些站不住脚了,提着刀就溜了:“你,你伤好了,来王府寻我!”

    王牧之微笑:

    “师弟,最难消受美人恩。”

    “郡主为我护法,不过是同袍之谊,哪有什么男女之情?”

    杨狱摇头。

    只怕这位大多数时候,都不将自己当女流……

    “这位郡主,心思纯良,可堪良配。师弟若是娶了她,当真是百利无一害……”

    瞧着裕凤仙远去的背影,王牧之不无可惜的道。

    杨狱不愿与人谈论自己的婚配,甚至有些反感:

    “你等我这几日,就是要说这些废话吗?”

    哪怕是伤势过重入定,初探了命图,但他始终留有一分心思在外,防备的,自然就是这位深不可测的‘师兄’。

    此番进入幻境的,可不乏各门派的真种,但被邋遢道人看在眼里的,可只有这位。

    王牧之不以为意,转而问道:

    “你挑战张真人,是因为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