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像孩子?”

    白天泽感到有些不可思议,更不明白娄画脂是怎么想的了,摄政王王什么人,难道娄画脂不知道吗?怎么能把摄政王比喻成一个孩童呢?

    “是啊,像个孩子一样,心思什么的,都那么容易猜出来,而且还是单线脑袋,想一出是一出,感觉比我还能闹腾。”

    娄画脂感慨道,也就这时,她已经想通了,也不清楚娄画脂的脑回路是怎么回事,都忘记刚刚摄政王还掐着自己的脸来着,怎么现在就能把他比喻成单纯的孩子了?

    “画脂,你该不会是生病了吧?你……你刚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受到刺激?”

    “哈哈,白天泽,你真会说笑,本姑娘好着呢,”娄画脂浅浅笑道,“也没什么,刚开始感觉不太妙,不过,仔细想想,那也没什么,反正这也是作曲的需要。”

    “作曲?”

    “是啊,摄政王让本姑娘为他量身定做一首曲子。”

    “那为什么感觉不妙?”

    “因为,每天下了早朝,我都要跟他在后花园呆一会儿。”

    娄画脂咧嘴就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而白天泽,倒是刹那间瞪大了眼睛。

    “什么!这能是不妙吗?简直是坏到了极点!”

    白天泽看着娄画脂,就开口道。

    “哎呀,着急什么,不就是作曲吗?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放心吧。”

    “画脂,摄政王……哎呀,你不了解他,他……他这个人,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语毕,白天泽的脸又一次黑了下来。

    皇宫里。

    公公正在摄政王的书房门口候着,见摄政王最宠爱的那个妾来了,就立马去通知了摄政王。

    本以为摄政王会像以前那样,让那妾把做好的汤端进来,与自己单独相处一会儿,不料,这回摄政王直接回绝了,说是自己在思考着什么,不想要别人打扰他。

    公公面对那妾时,还颇为为难,但那妾也无可奈何,毕竟摄政王的书房紧关着,她可不敢闯进去,她是清楚的,摄政王的脾气向来不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