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孙邵宜是什么人,所以,孙邵宜能用这样的语调说话,就证明他现在很恼火。

    “皇上……”

    “好啦好啦,朕都知道,今天的事儿,就这么决定了,一会儿朕就回去,然后拟定好诏书,宣告天下,你我的婚事,如何?”

    孙邵宜笑道,而娄画脂的心是不由得颤抖几下的,但表面上还是一副温和的微笑状。

    “嗯,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早朝,朕就宣布。”

    北伊天说着,就伸手摸摸娄画脂的下巴,自己也随之靠近了不少,当然,娄画脂可不是傻子,北伊天的样子明显就是要亲自己嘛,可自己怎么可能就这么便宜了他呢?这不,北伊天立马微笑着向后一扬,离北伊天远了些后,便直接站了起来,又是一副娇羞的模样。

    “皇上,时候真的不早了,该回去歇息了。”

    娄画脂说罢,就面向北伊天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让北伊天感到特别有意思,这种欲罢不能的感觉,简直是太对他的胃口了。

    “好,明天,咱们朝堂上见。”

    “恭送皇上。”

    北伊天可算是走了,一扇扇门开了,又一扇扇门关上,娄画脂这才松了一口气。

    “娄姑娘,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北伊天走后,娄画脂就知道北伊天会着急的询问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娄画脂也觉得很无奈,便把事情说了一下,告诉他,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都发生了些什么。

    “娄姑娘,所以你就……就像刚才一样,就这么……这么直接的靠在北伊天的身上?你不觉得这样做有违常理吗?你又不喜欢北伊天,为什么要这么委屈自己?”

    “委屈自己?”娄画脂听到孙邵宜用这个词来说自己以后,整个人便不好了,“本姑娘怎么委屈自己了?这不都是说好了吗?一切都在计划中,这是计划需要,你之前不就已经知道了吗?”

    娄画脂的语气也有一些气恼恼的,弄得场面一度擦出火花。

    “那还不是委屈自己吗?娄姑娘,你不是这样的人,你不是这样的人!”

    是啊,在他看来,娄画脂可以演戏,但是,演的也绝对不会到达这个地步。

    “孙邵宜,本姑娘告诉你,要么你现在就做好准备,后边的事情会变成什么样,本姑娘可不能大保镖!要么,你现在立刻走人,不要出现在本姑娘面前,国家大事,一切都要讲究容忍,你这样,是难以成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