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姑娘!娄姑娘!”

    白天泽的声音在娄画脂的耳朵里越来越大,娄画脂一睁眼,就看到白天泽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他怎么在这儿?

    娄画脂呆愣着看着白天泽,瞅着他那焦急又开心的模样,就不由得觉得好笑。

    白天泽,堂堂衙门的最高行政长官,平时都是一副严肃的面孔,命令下属也是说一不二的,特别不通人情,古板又严厉,十分讨人厌……

    可是现在,白天泽那副难得表现出来的神态,真的让娄画脂不由自主的笑了。

    “白长官,你这么慌张干什么?”

    娄画脂心情很好,看着白天泽这个焦急的样子,才算是看懂白天泽这个表里不一的男人,外表冷酷,内心其实是很温暖的吧?

    白天泽听了娄画脂这个冷冷的问候,就不由得邹邹眉头,一如既往的展示着他这个男人才有的严肃的脸庞。

    “还不是因为我的缘故,你才会撞到脑袋!”

    白天泽不开心的说道,然后走近娄画脂,伸出两只手指,在娄画脂面前晃了晃,才问道:“这是几?”

    娄画脂还以为白天泽要干嘛,结果等白天泽这么一问,整个就不好了,眼皮不自觉的跳跳后,才咧嘴道:“白天泽,别以为你是个衙门的长官,本姑娘就不敢跟你叫嚣!”

    白天泽一脸茫然,收回手,莫名被这么说后,就不由得说道:“我说娄画脂,你怎么一醒来,还是这么闹腾?能不能好好的跟我说话,我又没得罪你。”

    白天泽把话一说完,就突然愣了一愣,心想:怎么跟娄画脂说话,一开口就离不开好好说话啊?

    “没得罪本姑娘?我倒是希望你别得罪本姑娘啊,可是本姑娘这脑袋,是谁搞得?你白天泽居然说没得罪过我……你可真好意思喔。”

    娄画脂撇撇嘴,就斜着眼睛看向白天泽,弄得白天泽一时哑口无言。

    而正在这时,娄画脂的母亲寻宛竹来了。

    她一踏进娄画脂的房间,就对娄画脂说道:“画脂,你怎么说话的,知不知道,要不是白长官请御医为你诊治,你还醒不来呢!”

    “我……”

    娄画脂喃喃的说道,想反驳,却一时不想跟这个女人在嘴皮子上下功夫,与其浪费她娄画脂的口舌,还不如让她沉默会儿,免得渴了自己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