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泽,哪天你能接受得了本姑娘这种性子了,再和我好好交谈吧。”

    “娄画脂……”

    “出去吧,本姑娘确实乏了,再不走,我就喊了。”

    白天泽见娄画脂突然下了逐客令,就叹息一声:“娄姑娘,我只是奉劝你一句罢了,今天你的表现,在座的官员都看到了,日后说不定还会有人上门提亲,所以,你的性子,不是让人来适应的,而是要你自己更改的。”

    “出去。”

    娄画脂黑着脸,吐出这两个字,就没有再表态,本来她就没打算跟白天泽深交。

    白天泽见状,无奈的丢下一句话:“雕虫小技,是玩不过当朝官员的。”

    语毕,白天泽就走了。

    梦青见白天泽走了,免不了回来八卦,可正要开口问些什么,娄画脂就冷冷道:“梦青,以后别在我面前提姓白的这个人,不然我就罚你掌嘴。”

    “啊?”

    梦青一脸蒙逼,她可什么都没说呢,怎么就被下戒律了?

    “梦青,你坐着吧,”忽然,娄画脂的声音又缓和许多,“本姑娘要小眯一会儿,有人来了,就叫醒我。”

    “是。”

    梦青搞不懂小姐这阴晴不定的心情了,顿时也不敢多问什么,就简单的回应着,见娄画脂躺在床上眯了眼,才敢坐在椅子上歇息。

    而娄画脂哪里是真的休息,不过是在冥想罢了。

    的确,娄画脂是知道今天的这一光彩意味着什么,日后肯定少不了麻烦,只是娄画脂就不屑了,面对那些表面一套,背地一套的官员子弟,他们就算来提亲了,又凭什么是女方为此改变自己的性子,来强求自己喜欢他人呢?

    白天泽的想法果然古板,可惜了他那一身的凛然正气,要被这腐朽的思想给束缚了。

    娄画脂感慨着,然后又不由得抿嘴浅笑:白天泽,你到底是何方人物,居然跟摄政王走在一起,不过也罢,咱们就这么友尽是最好的了,免得惹来更多的麻烦事儿。

    时间漫漫,但此时于娄画脂而言,无非是个短暂的白日梦罢了,待梦青叫醒自己,已是人影散乱,该走的走了,该留的依旧留在沈府。

    “画脂,跟你在一起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知道你会弹琴,而且还亲自听到了你的琴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