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泽说着,眼睛就冷冷的盯着柳府的管家,眼眸里的寒气,霎时逼向柳府的管家,让柳管家一时不敢说话,并且,还愣在了原地……

    而娄画脂看着那个样子的白天泽,内心却是这样的:白天泽这眼神,是跟他曾经去过边疆做过官才有的吧,真凌厉,这就是他说的,在边疆,人与人之间只有上下属关系吗……

    是啊,上下属关系,下属必须听从上司的安排,而上司自然是只懂得命令与规划任务了,那种威严,是在那种环境下练就出来的吧……

    “本官听了你的叙述,觉得所有的一切,都还给听从当事人柳立杰的论述,才能做相应的结论。”

    白天泽这一句话算是说到了点子上。

    没错,柳管家说了这么多,还带了一个证人来衙门,指明放火烧酒馆的罪魁祸首是娄画脂,搞得这场官司他柳管家胜劵在握似的。

    然而没想到,他柳管家不过是柳府的管家,代替不料柳立杰本人的口供,所以,这个案子,还缺了一个当事人,因此,这场官司还得缓缓,直到柳立杰恢复正常状态后,这场官司,才能有结论。

    “这……白长官……”

    柳府的管家有些不悦,但又无法反驳白天泽所说的事实,可是,他还是不愿意放弃,毕竟,如果能现在给娄画脂定个罪状,那是再好不过的了,当然,这是对于整个娄府而言的。

    “我有证人啊,白长官,这店小二是不会说谎的,他可是亲眼看着酒馆发生火灾的重点人物啊!有他的指证,还需要我家公子的口诉吗?而且……而且,昨晚我家公子突然要离开柳府的时候,我是在旁边的,我还为我家公子开门来着,还问了公子的去处,公子就告诉我,他要去酒馆,跟娄家的娄画脂吃顿饭。”

    柳府的管家又一下子说了一大堆,惹得娄画脂直咬牙齿,内心一百个不爽。

    她娄画脂昨晚可是很乖巧的好吧?根本就没有出过娄府,何来得跟柳立杰私会吃饭这么一说?

    “柳管家,拜托你捂着自己的心说话,发誓你所说的这些都不是骗人的,若是骗人的,那就天打雷劈,且再无子嗣!”

    娄画脂待柳管家的话一停,就忍不住愤怒道。

    而最让娄画脂想不到的是,这样狠毒的宣誓,他柳府的管家居然举起手来,就说道:“我以自己的性命担保,我刚才说的,绝无半句假话!所有假话,就天打雷劈,再无子嗣!”

    一时间,娄画脂的脑袋突然发生一声巨响,内心又不由得给坦克来了一炮,说是支离破碎,但还是有血有肉连接着,没至于到绝望的地步。

    这种毒誓,他虽说是个管家,但这样也太苟且了吧,再无子嗣耶,这给有多违背古代人的信念啊?

    娄画脂心想着,就不由得看向白长官,对白天泽说道:“白长官,本姑娘记得之前柳立柔来娄府闹事的时候,说柳立杰现在昏睡不醒,但一直在说着梦话,叫着本姑娘的名字,关于这一点,本姑娘想请白长官一同前往柳府,看看柳立杰的情况是否属实。”

    “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吗?”

    白天泽思考着什么,但不明白娄画脂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