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难以实行,难道是要用极端的手段,才能治好娄画脂吗?

    大夫见楚晗宇突然沉默不语,才解说道:“这姑娘,我也不是第一次救治她了,几次相处下,发现此女子不比一般女子,她好动,多事,甚至有着男子才有的主见,是位难以安静得下来的女子,而根治她的办法,就要让她安静下来,好好安心休养。”

    “这……”

    这确实有难度。按照娄画脂的性格,她肯定等屁股好了,就会继续去青楼探查有关刺客的事情,然后又开始到处吃喝玩乐,绝对不会乖乖的在家里休息。

    “大夫,画脂她现在怎么样了?”

    “睡着了,我妻子在里面照顾着,放心。”

    大夫刚把话说完,他的妻子就突然跑了出来,着急道:“夫君!小姑娘发高烧啦,快给我备水!”

    “好。”

    大夫听过妻子的吩咐,就立马去取水,而楚晗宇倒是脸色一变,慌忙跑了进去。

    门帘一推,躺在床上的娄画脂顿时印入眼帘。

    满头大汗的娄画脂,虽然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但看起来都要湿透了。

    苍白的小脸,眉目依旧清晰动人……

    楚晗宇上前伸手一摸,眉头就又一皱,心想:刚才大夫说的是低烧,可怎么就一下子的功夫就烧得这么厉害了?

    “哎哎哎,公子,让让……”

    大夫的妻子是个清瘦的女人,朴素的衣裳,一看面容,就知道是个不经得起劳累的女人。

    “公子,要不你来吧,我给去看火了,刚才夫君为小姑娘煮药了。”

    这女人说着,就把一块手帕递给楚晗宇,见楚晗宇接过后,就继续说道:“记得擦汗,间隔一分钟左右,就可以清洗手帕了。”

    “好。”

    楚晗宇应着,就连忙弄湿手帕,擦拭娄画脂额头上的汗珠。

    而娄画脂倒像似在做什么恶梦般,突然邹起眉头,接着脑袋瓜子就晃动起来,害怕得直咬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