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泽还没离开大堂,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的亲属:流冰。

    “娄姑娘让我在麦芽糖的小店买了些甜的东西回来……”

    流冰把买回来的麦芽糖举起来给白天泽看,然后一脸无奈。

    “怎么回事?”

    白天泽看流冰那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就继续问道。

    可别是她娄画脂又出了什么事啊。

    “这……这……”流冰自己看看手中的麦芽糖,然后就又叹息一声,无奈道,“长官,属下跟了你这么多年,还真的是没有见过这样的姑娘……”

    “那娄姑娘一出衙门,就走得特别快,看到那家卖麦芽糖的小店后,就立马凑了上去。”

    “娄姑娘说,她出钱,后头由自己带这些东西给白柔儿姑娘。”

    流冰解释完后,便不由得用力一拍自己的额头。

    哎,真是马虎了,真是太低估那姓娄的姑娘了。

    早听桂木说过娄画脂是个不寻常的女子,她可曾把白长官搞得心神不宁!

    “在你拿麦芽糖的时候,娄画脂就跑了?”

    白天泽有点疑惑,听了流冰的话,眉头就不由得邹起来。

    其实,他白天泽在边疆这么久了,许多自我判断以及看待问题的方法,都已经定型。

    他早该察觉到,娄画脂还是有贵人相助的,否则,就凭墨裴羽的守卫,娄画脂成功的避开他们?

    想来,娄画脂说自己的锯条是偷来的,是不存在的。

    那么,存在的,只有一个可能了……

    而早早就甩开流冰的娄画脂,她正在跟着小锤子快速的跑去青楼。

    “小锤子,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吗?齐昀他病情加重了?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