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画脂见状,嘴角又是不由自主的轻轻上翘。

    一切都在她娄画脂的计划中呢。

    随后,娄画脂便告辞了四津学院的教书先生,自己和沈明轩在四津学院随意逛了起来。

    “画脂,你刚才见了李家的那兄弟二人,随后又见了四津学院的教书先生,现在居然还在闲逛着四津学院,”沈明轩说着,走在娄画脂身边的他侧过脸来看着娄画脂,顿了顿,才继续说道,“画脂,你的用意,想能猜出来,可是,这能行得通吗?煽动民意,这样的做法若不是身后有坚强的后盾,政府的官兵是可以镇压他们的,严重的话……”

    沈明轩说到这里,就有点担忧了。

    “视情节严重,可处斩的。”

    沈明轩说罢,娄画脂就摇摇头,觉得自己绝对不会落到那个地步。

    不过就算是要被处斩,那她娄画脂会就此服输吗?

    绝对不可能。

    曾经在死神的眼皮底下逃了出来的娄画脂,她是经历过生死了的,她娄画脂,是不会忘记被汽车撞飞的那一瞬间,她的大脑突然短路,本是有意识的人,却因为剧烈的撞击而突然失去意识,视线模糊,肉体,也就那么一瞬间,都没感知到疼痛有多少,就破碎了。

    如同玻璃一样,“啪咔”一声,就碎了一地。

    鲜红的血像红毯一样铺在地上。

    那是娄画脂受伤住在医馆的时候梦到的,她娄画脂从出车祸开始,到被撞飞在地上,她就已经看不清所有的事物了。

    娄画脂苦笑一下,面对着沈明轩就说道:“表哥,处斩也不过就是一死,我娄画脂早前不就已经死过一回了吗?”

    娄画脂说话间带着点趣味,但沈明轩听了,就不由得微微一愣,想说什么,却又没有说话,开口了,又合上,搞得娄画脂不由得笑了起来,冲他说道:“沈明轩,你这样子可真是傻,有话就说嘛,怎么话到嘴边就说不出来了呢。”

    娄画脂说着,就拍拍沈明轩的肩膀,摇摇脑袋看着他,似乎在说:表哥,你这个男生当得有点悬呦。

    沈明轩自是无奈笑笑,缓解尴尬后,他才说道:“这可就不对了,你表哥风流倜傥,人见人爱的,哪里傻了,我刚才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罢了。”

    娄画脂冷哼一声,不屑道:“哼,沈明轩,你就找借口吧,这有什么不好说的呀。”

    娄画脂说完就撇撇嘴,一脸的嫌弃。

    而沈明轩却不由得伸手敲敲娄画脂的额头,说道:“难道你表哥我就不能突然找不到话来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