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娄善女?那不是你的姑姑吗?”

    白天泽听了,奇怪的问道。

    “姑姑怎么了,姑姑也是人,也会生老病死。”

    娄画脂淡淡的说道,心里但是沉重极了。

    “嗯,确实,那……娄姑娘你去看看吧,我还有事情,你知道的,慈善机构的事情,要越早处理好越好。”

    白天泽似乎不怎么想去沈府,尤其是听说是关于娄善女的事情。

    娄画脂也不清楚为什么会突然感觉白天泽对娄善女这个人的冷淡,但既然白天泽也没有多说什么,那她也就没有必要多问。

    “嗯,好吧。”

    娄画脂点点头,回应完白天泽以后,白天泽便冲自己点点头,算是告别,然后才转身离开。

    娄画脂不知道白天泽心里在想什么,而关于这个事情,恐怕除了白天泽自己一个人知道之外,就只有南麟王知道了。

    “娄善女怎么可能会不行了呢?开什么玩笑,沈弘文这么宠爱她,什么都给她,只要她开心就好,如此舒适的生活,她一个女人,一不出门二不生事的,能出现什么坏事?”

    坐在马车上,白天泽忍不住冷漠的说道,随后便玩玩牙齿,虽然满肚子的不爽,但也只是一下子的事情,下一秒,他便撩开了车帘子,看向了马车外的娄画脂。

    “为什么我终究还是抵不过楚晗宇这个伤害过你的人呢?”

    白天泽的眼睛里充满了落寞,然而也只能这么远远的看着娄画脂,目送她走上了马车。

    娄画脂自然是全然不知,因为她的心里满满的都是关于娄善女的事情。

    娄善女,之前被孙邵宜下了毒,本来毒性要过两年才发作的,但奈何原本她在生活的点滴里就中了蜂毒,两种不一样的毒碰在一起,虽有以毒攻毒的说法,但是,这却不是相互抵消的毒,它们相遇了,反应了,发作得就更加厉害了。

    “真不知道沈弘文现在怎么样了,要是知道这一切都不是自己的所为,要是知道……知道这一切都是娄善女的选择,那么,他会不会平静些,或者,更加自责?”

    坐在马车里,娄画脂不由得感叹着,对于现在的娄画脂而言,慈善机构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而眼下,她非去一趟慈善机构不可,推迟不吃解药和把解药献给南麟王的原因。

    虽然沈弘文是一个心机的人的但就算如此,他还是十分疼爱娄善女的,而且工作态度认真,有作为,是朝廷里不可多得的好官员。

    即使如此,他还是以家人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