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杜小马坐在那里,又是抽烟。

    顾秋摇头,却在耐闷,“怎么会有女人的耳环呢?谁来过?”

    “不会是服务员的吧?”

    “不可能。”顾秋肯定地回答。

    一个服务员,怎么可能把自己的东西,不小心掉在客人的房间里?再说,如果是服务员,为什么她离开的时候,门没有关?

    顾秋感觉到有点不妙,摸出手机打电话,“余理去哪了?得问问他。”

    电话通了,顾秋听到一个声音传来,“嗯?在对面!”

    对面是余理的房间,顾秋走过去,朝要敲门,就只到房间里那种欲仙欲死的叫声。

    “嘘——!”

    顾秋叫杜小马轻点,杜小马听了会,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个余理,有意思!

    房间里的放纵,那是对青春肆意的挥泻。

    杜小马道:“人不轻狂往少年,没想到余理也有这个时候,看他平时挺正经的,没想到如此疯狂。”

    顾秋笑了,“你不觉得奇怪吗?”

    “怎么啦?”

    顾秋道:“以余理的为人,他会如此疯狂地跟一个女人在房间里毫无顾忌地玩这种游戏?”

    “那可说不定,哪个没有闷骚的时候。也许他憋不住了呢?”

    顾秋难得解释,心里总觉得有些不正常。

    看看时间不早,他就道:“睡吧,我也回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