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阔少扯住大魔头的衣袖,快快乐乐地走了,留下老舅舅独自一人心塞。

    路上积雪很厚,厉随背起了祝燕隐,一起慢悠悠往卧房里晃,脚下踩得“咯吱咯吱”。

    “今天问得怎么样?”

    “她什么都没有说。”

    “嗯,我们也不需要她说。”

    过了一会儿,祝燕隐又问:“你明天也不准我去看吗?”

    “看完会做噩梦。”

    “不会。”

    “不许去。”

    “唔。”

    祝燕隐有些不甘心,在他耳朵上使劲咬了一口。

    结果把厉宫主咬出了感觉。

    所以这个夜晚,两人就又在床帐中快乐了一下。子夜时分,厉随将软成一团的祝燕隐抱在怀中,右手顺着他的光|裸脊背往下按揉,指尖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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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茧在白嫩的皮肤上落下一串红痕,滑过腰窝时,祝燕隐只是象征性地从嗓子里挤出一点抗议,然后就自暴自弃地继续睡了,随便你怎么摸吧,我真的好累啊。

    于是厉宫主就很坦然地这里捏一捏,那里又捏一捏,最后发现确实越软的地方越手感越好,白白嫩嫩的,比起捏脸蛋来的乐趣可谓翻倍长。

    这直接导致祝二公子做了整整一夜的梦,他梦到自己不小心掉进鱼塘里,然后一群锦鲤就游过来咬屁股,赶都赶不走,好惊悚啊,又很猥琐,惊醒时满身都是冷汗,身边空荡荡的,而外头天已经大亮了。

    万仞宫的弟子把原野月挂在了城门口,引得许多武林门派都去看。祝燕隐心中好奇,趁着兰西山不注意,也带着祝小穗偷偷溜了出去。他先前虽然也经常在话本里看到城门楼上挂首级这种操作,但那顶多就一段描写一张图,脑补不出多狂暴的画面,所以当这回亲眼看到一个血糊糊的人正悬挂在半空时,读书人当场就被吓吐了,真是好有出息。

    “呕——”

    在周围人的一片惊呼中,冷酷大魔头从天而降,黑着脸把娇弱的江南阔少拎回了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