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溯和来到学校和之前表现得别无二致,实则他五点就醒了,明明只是普通的周一,为什么他会有种出去郊游的激动。

    闲着无聊,他又把自己和薛鹤年的聊天记录看了一遍,黑暗中,程溯的脸被映出白色的光,照得他的眼睛里像是揉了星碎,熠熠闪光。

    大部分都是薛鹤年在说话,满屏的“小溯、宝宝、老婆”……

    心脏又剧烈跳动起来,恍惚间,程溯想起了个词——思念成疾。

    他好像……有点想念薛鹤年。

    屏幕熄了下来,他整个人又陷入黑暗。

    程溯裹紧了被子,想把这阵震耳欲聋的心动藏在静寂的夜色里,他想薛鹤年,很想薛鹤年。

    天地之间只有被窝和程溯自己知道。

    程溯捏了捏手指,闹哄哄的早读里,薛鹤年坐在他右边,手指不经意碰到程溯的手腕,程溯却心跳如擂鼓,不经意转眸匆匆扫过薛鹤年,确定关系之前他也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害羞。

    薛鹤年早就捕捉到他的视线,目光毫不收敛地投向程溯,眼底有笑意。

    程溯硬邦邦地转头,手心都在出汗。

    薛鹤年清了清嗓子,开始大声朗读高考语文必背篇目,放在下面的左手悄悄爬上程溯的大腿。

    程溯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又放松下来,乖乖让他摸。

    薛鹤年简直想哭出来,他的老婆太乖了啊啊啊啊!薛鹤年决定小小的耍一下流氓,毕竟这么乖的小溯可不是常有的。

    说这,他的手指来到了程溯的腰间,从紧扎的衣服里探进去,挑开两层裤子,像蛇一般地钻进去,程溯脸颊红润,不动声色地朝里挪动一点,稍微远离了一点薛鹤年,薛鹤年不甘示弱地追了上去,身子贴上程溯,在他腰间软肉上惩罚性地捏了捏。

    程溯臊得慌,生怕别老师同学看见,用手隔着裤子去抓薛鹤年四处作恶的手掌,谁知薛鹤年直接把手伸进他的内裤,一把握住他的命根,程溯当场坐直了,心道薛鹤年真是胆大,他几乎吓得射出来。

    他满脸羞红地抬眼,正好对上薛鹤年得意洋洋的挑眉,像一只恶作剧的猫。

    程溯不能这么纵容薛鹤年,瞪了他一眼,白皙的手指抓住薛鹤年的衣袖,他的一举一动都是温柔的放纵,鼓励薛鹤年往更深处探索。

    也只有遇到与程溯相关的事,薛鹤年才会这么精虫上脑,摸到程溯硬邦邦的小花茎,自己也硬了起来,如果教室里没有这么多人,薛鹤年真想把他按在桌子上狠狠贯穿,肏死他的肥屁股。

    他尽量抑制自己的粗口,但其实在做爱的过程中,薛鹤年喜欢用各种下流的称呼去喊程溯,只有喝醉酒的小溯会放下羞耻心像个荡妇一样淫叫,他矛盾的心绪被程溯撩拨得不能自已,既希望他直白而淫荡,又喜欢看他受欺负到抽抽嗒嗒眼圈泛红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