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溯上身失力,趴在薛鹤年身上气喘吁吁。

    仿佛劫后余生,他有气无力地埋怨,“年年,怎么还不射……”

    薛鹤年又涨大几分,本来就没得到发泄的阴茎在程溯柔软不堪的内部蓬勃生长。

    他抬手拢住程溯,紧紧抱在怀里,哑声道,“射不出来,没操够。”

    程溯后穴尽力夹紧,一寸一寸地收缩,天真道,“那……我把你夹射。”

    薛鹤年哭笑不得,舔吻起他的脸颊,身上的程溯香汗淋漓,像是熟透的果子,散发着撩人的幽香。

    “小溯自己动好不好?”薛鹤年下身浅浅抽动,带动咕叽咕叽的水声,装作委屈的样子,“年年出不来好可怜哦……”

    感受到身下的动作,程溯又喘了起来,在意识不清楚时做出的动作是最撩人的。

    他迷迷糊糊地点头,抬手摸着薛鹤年的脸。

    他长得极好,高挺的鼻梁像是一座小桥,纤长浓密的眼睫上下轻扫,墨黑的瞳孔映照出程溯疲惫不堪的脸,视线始终凝视在程溯身上。

    程溯像是被妖怪勾走了魂,小狗一般地凑上去舔薛鹤年的喉结。

    似乎对这里情有独钟。

    薛鹤年颇有些哭笑不得,大手在他光溜溜的身上游移。

    程溯慢慢地舔上薛鹤年的下巴,侧脸,鼻尖,眼睫,就像是大猫舔舐小猫的爱抚,程溯温柔地舔他。

    薛鹤年心花怒放,程溯的香味在鼻尖萦绕,宣告着他的主权,他心甘情愿地被程溯捕获。

    程溯闭着眼睛舔薛鹤年的脸,一寸寸移到嘴角。

    薛鹤年心如擂鼓,猜测程溯会不会舔吻上他的嘴巴。

    把吻看得比贞洁重要的程溯,会主动吻他吗?

    薛鹤年思绪无休止地扩散,回忆起程溯的初吻和第一次都是给了自己,浓烈的满足感充斥全身。

    这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