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今后…找伴侣,有没有影响?”长姐的责任心敲打着她的脑壳,她语气一下子冷了下去。

    那白大褂顿时有些腿软,咽了咽口水,迟疑着回答:“这…目前看来这Alpha信息素已经完全融入了三少爷的腺T,再接受其它Alpha信息素,怕是会出现排异反应,严重的话会危及生命。这个排异现象或许是永久的,或许会随着时间慢慢消退,现在还不好下定论。”

    “你的意思是,他有可能今生都只认这唯一的Alpha信息素了?”沈吝眸底深沉,在心里骂了自己千万遍禽兽。

    向来慵懒的神sE褪去,冷俏面容b近了一步,视线Y寒得宛如毒蛇吐着红信子,把那医生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呃…理论上…是的。”

    “呜呜…好疼…阿姐…帮帮我…”趴在床上的沈季浑然不觉气氛尴尬,哭唧唧地看向沈吝。

    他是个乖孩子,如果阿姐问了,他当然实话实说,可阿姐也没问起昨晚的事…

    漆黑的杏眸眨了眨,掩下偷腥得逞似的狡黠,乖巧又虚弱地眼泪汪汪。

    沈吝从自责里回过神,看看害怕到屏住呼x1的医生,又看看疼得爬不起来的沈季,生平第一次认识到了窘迫。

    “额,那个谁,先给他处理伤口…止痛。”

    她摆摆手,看见几个护士拿着针线纱布进来,不忍心地扭头准备先出去。

    护士们分工明确,由于腺T是致命位置不能实行麻醉,她们围站在床边伸展双臂,做好随时按住沈季不让他乱动的准备,其中一人弯腰去掀盖在他身上的被子。

    “走开!不要你碰!”沈季猛地抱紧被子,仿佛受到威胁的小兽般嘶吼起来,SiSi盯着门口,“阿姐!别走!季儿不要别人!”

    沈吝回头。

    被子包裹的小人r0U眼可见地颤抖着,四肢弓起,如果他有耳朵和尾巴的话,这会儿也应该是炸毛直立的战斗状态。

    他这个样子,沈吝也不放心出去了。她快步走到床边,坐下,抱住贴过来的小人。

    “那我在这陪着你,让护士们给你缝合好么?”她梳理着膝头汗Sh的青黑卷发,口吻如同诱哄一个不愿吃苦药的婴儿。

    怀里的小脑袋想了片刻:“嗯…阿姐抱着我,抱着我就不疼了。”

    “好。”沈吝旁若无人地吻了吻他的额头,抬眼示意站在床尾的护士们。

    冰冷的针尖刺伤本已破损的皮肤,在激起J皮疙瘩之前,就又快又狠地刺破,凉意立刻变成火辣辣的刺痛。针T眨眼间穿过皮肤,细得几乎透明的线紧随其后,漫长且平均的痛楚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