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不大,微弱的晚霞透进来,照着墙上sE彩形状各异的“玩具”,大部分都让人叫不出名字,但本能地感到触目惊心。

    沈季披着浴袍站在门口,看看左边挂满整面墙的皮鞭,又看了看右边墙上材质不一的项圈,还有许多不知道要被用在什么地方、带着电线或是羽毛的奇怪东西。他抿了抿唇,把目光挪向房间中央那张看上去凹凸不平的小床,视线摇摆,找不到落点。

    “月笙姐姐你见过吧,那分腿椅是她去年送我的生日礼物。”沈吝平静的声音在耳后响起,“哦,上面那副吊环也是。”

    沈佑抬头,这才注意到天花板垂下来一对银光闪闪的金属圆环:“这,这…?”

    从钢管上滑落摔得PGU开花的记忆突然找上他,那双水汽氤氲的杏眼瞬间红了,可怜兮兮地回头看她:“阿姐,可不可以不要用这个…”

    “哟,三少爷还挑上了。”沈吝挑眉,走进房间环顾一圈,想了想说,“别说阿姐不疼你。两面墙,各选一个自己喜欢的吧。”

    少年裹在白绒绒的浴袍里,略带婴儿肥的圆脸如天使般纯洁,r0U粉的小嘴微张,下边两湾JiNg巧的梨涡若隐若现。他向前走了几步,卷发跃起灵动的光泽。

    “这个看起来不是很疼…”他从墙上取下一根细短的散鞭,又走到另一边,忽略那些看起来会吃人的器具,从角落里发现一只青蓝小羊皮底,中间镶嵌红宝石,边缘织着灰粉蕾丝的漂亮项圈。

    “诶!真好看。”他扬起欢快的笑容,把项圈拿在手里,炫耀地冲沈吝挥了挥,“归我咯,阿姐不能反悔。”

    摇头摆尾,像只得了新玩具的小狗似的。

    沈吝倚在窗边,嘴里咬着未燃的烟蒂,目光闪烁地看了他一眼,点头:“行,一会儿就给你戴上。”

    她心里莫名有些燥热,抬手将烟卷摘下掷到窗台,眼神追着它滚了两圈撞到边缘停下。

    “脱光。”她依旧看着角落里被夕yAn分成光暗两段的烟卷,口吻宛如暗藏汹涌的平静黒湖,“到阿姐身边来。”

    这是沈季熟悉而又陌生的一句话,恍惚间,他忘记了自己现在是什么年纪,身在何处,眼里只有那个令人害怕却还是忍不住想靠近的身影。

    他一边强忍眼中热意,一边扯开浴袍系带,柔软的布料顺着手臂滑落在地,露出青涩的少年身躯。

    因为自小养尊处优,沈季浑身上下nEnG得能掐出水来。洁净的皮肤泛着油润的珍珠光泽,青黑卷发下优美的脖颈若隐若现,纤白透光的锁骨里积了一潭金霞。再往下,尚在发育期的xr微微挺起,似有还无的弧度、缀在粉红r晕中间红豆似的N头,无一不流露出天真无邪的妖娆。

    沈吝回想不起自己用了怎样的意志力才挪开目光,她一步一步走到沈季身后,握着那根散鞭尝试挥舞了几下。

    “趴到窗台上。”

    数不清的细长皮条在空中cH0U出爆裂声。

    在窗边会不会被别人看见?沈季愣了愣,随即被鞭声吓得一抖,不敢再想,更没有勇气回头。他慢慢俯下身,小臂贴着窗台趴下,身T与地面形成完美的60度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