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霓虹闪烁,房间里没有点灯。缤纷的光彩交错泼洒进来,给昏暗的气氛染上一层绮丽。

    沈吝靠坐在软塌上,身T微微后仰,怀里搂着一颗青黑卷发略带毛躁的脑袋,双肩颤动,正发出隐忍而委屈的呜咽。

    张扬的r0UT上粉白杂糅,丰满得如同一只蜜桃,几道血印纵横,暴露在夜晚寒气里,伴着楼下偶尔飘来几句嬉笑声,颤颤巍巍,鲜红yu滴。

    “疼么?”沈吝用两根手指蜷玩起一缕卷发。

    怀里的人点点头,转而左右蹭了几下,羞愧地哼唧着。

    “有点...嘤...”

    “以后还来不来了?”

    “...来?”沈季仰头,对上一双危险眯起的黑瞳,压抑着害怕补充说,“季儿来找阿姐,可以吗?”

    “我不会在王都久留。”沈吝刚想严令他不许再来,垂眼看见小扇似的睫毛挂着泪珠,眨眼间顺着稚nEnG的脸颊滚落。

    她无奈叹了口气,改变主意说:“来之前给我发信息,我同意了才行。”

    “嗯!”沈季带着浓重的鼻音,破涕为笑。

    虽然被阿姐责了T,熟悉的痛感却让沈季自从丧失父母后迷茫的内心感到充实和安全。跪得发红的膝盖往前挪了几寸,贴着阿姐的鞋尖,他静静呼x1着淡淡的香气,听着耳边强有力的心跳,经受摧残的神经放松下来,舒服得仿佛泡在一潭热汽缭绕的温泉中。

    沈吝弯腰r0u了r0u膝盖上伏着的红T,微凉指腹滑过雪痕,引起几声乖巧的JIa0YIn,抬手就着月光仔细瞧了瞧。

    “没真出血,只是破了丝皮。”她足尖轻点两下,作为家长不允许自家弟弟陷入软弱,提醒道,“快到军校门禁时间了。起身吧,我送你回去。”

    “呜呜...季儿好疼,只想和阿姐在一起嘛。”沈季双臂环抱在她的腰间,撒着娇不肯松手。

    一个Omega还敢夜不归宿?

    沈吝在心里鄙视了综合军校对于不同X征的自卫常识教育,她捏住沈季小巧的下巴尖,抬手将人往外推,低头嗤笑一声,淡淡地说。

    “少来这套,快起来穿K子。”

    ……

    “咝!呀啊...嘤嘤...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