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艾兰尼乖巧地点头,垂眸看见沈佑脚步有些不自然,在他身后追问:“佑哥,你…肚子里的孩子眼看着越大越折磨人,你妻子不过来陪你吗?”

    沈佑顿了顿,没有回头:“我妻——她,现在大概很忙吧。”

    他没有理会身后露出关切又似乎在替他不平的眼神,重重地推门走了进去。

    门应声而闭。

    两层粘土墙隔绝的屋子温暖安静,夕yAn从拱窗浅浅地铺在地上。室内装饰多用木雕,手法娴熟、sE彩YAn丽,纹样图形都透着对自然的崇拜。

    一个人独处时,沈佑那早已酸软的双腿再也难以支持。他汗水涟涟,扶着墙才颤抖地走到床边,坐下时PGU和小腹受到挤压,胀痛更加强烈地袭来,后颈的腺T也开始膨胀。

    “唔…哈啊…开始了…”

    Omega孕期的发情期来势汹汹,如冷玉雕刻的清贵面庞染上cHa0红,沈佑感觉小腹那团骨血像是火在烧,又觉得心里空虚得发冷,渴望有如cHa0水般拍打着他的躯壳。

    青柠信息素随着喘息弥漫开来,后颈腺T突突跳动,这是它最脆弱的时候,也是它最疯狂的时候。

    想要被进入被灌注。

    这念头沿着脊髓传递给每个神经元,长外袍盖住的里KSh得可以拧出水来,许久没有被使用的绯红ROuBanG顶起帐篷的形状。

    “嗯…长离…唔嗯…”

    他念着心底的名字,隔着K子抚慰自己,在这一瞬间有些恍惚茫然,想不起孕期的发情如果处理不当会埋下怎样的隐患。外溢的信息素化作粘稠汗水贴在身上,微长的碎发Sh漉漉的,冷白的眼睑烧得YAn红。

    怪不得那致幻草药能卖出好价钱,如果现在它真能让长离出现在自己眼前,不论怎样的代价,自己都会欣然接受吧。

    沈佑暗嘲自己SaO糊涂了,居然敢这般胡思乱想起来。

    外边守候的念梧似乎嗅到了一丝气味,隔着门问:“主君,需要抑制剂吗?”

    沈佑苦笑,抑制剂对于被终身标记过的Omega来说无异于隔靴搔痒,更何况是在孕期。

    或许聊胜于无吧。

    他在心底默默祈祷,开口时声音醇厚沙哑得如同陈年烈酒:“拿一只吧。”

    很快,玻璃针管从一线门缝滚进来,撞到沈佑的脚尖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