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族长请讲!”向来盛气凌人的二小姐居然有问题要向自己请教,薛晓虎顿时感到荣幸,腰背挺直地整肃军姿,双手紧紧贴在腿侧。

    “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沈氏?家住哪里?还有什么亲戚?”沈吝一溜烟儿地开腔。

    “我…”薛晓虎黝黑的脸庞透出淡淡的红,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说,“我家就在离这儿不远的宜州,家父是戍守边关的军人,常年见不到人。只因为我幼时太过顽皮,母亲一个人管教得吃力,又幸亏我有几分力气,母亲才托舅舅把我送进沈氏护卫队的训练营里。”

    “哦。”沈吝叼着烟,这人天赋不错也能吃苦,她倒无所谓是不是“走后门”送进来的,只是自然地好奇道,“那你舅舅是谁?看来还是有官职的。”

    “是,是…”薛晓虎的脸彻底憋红了,纠结了许久才嗫嚅着开口,“是颜副将。”

    哦?沈吝在内心挑眉,这颜副将看上去年纪不大,却已经是军队里的老人了,在军备库、守备军、边关戍卫里都服过役,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柄淬冰的剑,没想到也会g这种“托关系”的事情。

    “那个,族长,您可千万不要说出去。我舅舅万一知道我告诉了别人,肯定会打Si我的!他这人最是铁面无私,向来不近人情的…”薛晓虎手足无措。

    “那…你这个刚刚入营的普通士兵,坐族长的私用战机回去,万一…”

    “不不不!我还是和大家伙儿一起好了,舅舅肯定在营地里等着我们呢。”薛晓虎生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急忙摆着手往后退,差点儿踩空。

    “呵呵…愣头青。”沈吝俯视他冲刺般地奔向大型战舰,眯着眼cH0U完了剩下半根烟。

    “咦?晓虎呢?”沈季在内舱,已经脱下软甲,露出里面贴身的白衬衣和紧密包裹双腿的黑K,探身从打开的冰箱门边看走进来的沈吝。

    “回他该去的地方了。”沈吝也去冰箱里拿水,站在他身后,顺手拍了拍曲线明显的蜜桃翘T。

    “啊?为什么?”沈季一脸茫然,转而责问般地蹙眉,“阿姐,你是不是吓着他了?晓虎人很老实的。”

    “是老实。”沈吝靠在沙发背上喝水,眼眸深邃地笑起来,“你看上了?要不我找医生把你的标记洗g净了,然后让你嫁给他?”

    “你!阿姐!你别胡说!”沈季气得脸红,回身随手扔了个东西过去。

    “诶,别害羞嘛。”沈吝挥开迎面而来的抱枕,促狭道,“瞧你,脸都红了。”

    “阿姐!不要理你了!”沈季气到跳脚,赌气地坐在沙发上,背过身两眼泪汪汪的。

    沈吝悠闲地走过去,环着他的肩头坐下,过了几秒,叹了口气:“标记的事,毕竟是阿姐的错。你以后要是有了心上人,告诉阿姐,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

    沈季心烦意乱,高速飞跃的战机里安静地令人坐立难安,他恨不得把自己设计给阿姐下药,再主动献身的真相全盘拖出。

    那稚幼的身T紧绷起来,像是怀揣着一个定时炸弹,在倒计时中濒临奔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