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娣不知道是怎么了,直接碗一推,指着红霜碗里的燕窝,“娘,我不想吃这个,我要吃那个。”

    没等红霜借题发挥,金媛就一巴掌打住望娣的手,白眼道:“那可不是白吃的,吃了就得给宋家生孙子,懂不懂啊你。”

    近来沈氏明里暗里透露要孙子,弄得红霜连做梦都怕是个nV儿,金媛这话及就像钎子扎在她肺管子上,顿时气得把燕窝摔在地上。

    沈氏撂下筷子,瞪了眼有意的金媛,“整日惹是生非。”

    金媛故作无辜,席间顿时风cHa0暗涌,梅娘m0着盼哥脑袋,示意她不要看。

    “夫人,少爷来信了。”

    沈氏喜上眉梢,打开信一看,又愁容满面,情急的红霜cH0U过来信。

    金媛:“怎么了,信上都说什么了?”

    红霜捂嘴cH0U噎:“南方气候冷热不定,官竹已经卧床半个月有余。”

    梅娘心里咯噔一下,男子尚且如此,那阮郎不知如何了。

    沈氏把信拿给宋长鸣看,老两口长吁短叹了一上午,也不知该后悔还是不该后悔。

    临近晌午,孟云清忽然来了南院,先拜会过宋长鸣,就说要接梅娘回去住几日。

    沈氏绷着脸,想起年前梅娘失洁的事,她本想等年后就休了这等残花败柳,但又碰上官竹去了南方。

    寸步不让地站在屋檐下说:“家里事情繁忙,梅娘恐怕不能去,还望孟家主T谅。”

    孟云清笑答:“宋家南院家眷众多,听闻姐夫又纳了一房妾,那少长姐一人相信也不会有什么大乱子,亲家公说呢?”

    这明显是来兴师问罪的,只是他辈分晚,不能上门指着鼻子讨公道,况且现在孟家已经无需恳求宋家南院援助,孟云清自然y气许多。

    宋长鸣自知理亏,面目无光地说:“这件事确实是宋家薄待梅娘,但官竹多年膝下无子,请亲家多多担待。”

    孟云清躬身行礼:“那就请亲家允许我接长姐回去小住几日,届时一定送回。”

    宋长鸣只能答应,梅娘收拾几件衣裳牵着盼哥上了马车,想不到还能盼到这么一天。

    又担心反问:“可是家中出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