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赶到医院的时候,护士正在查房。

    她看到岑欢等人脸上架着眼镜儿,稀罕极了。

    卓仁花看到岑欢,心里咯噔一下,丧门星怎么会过来

    岑欢带着靳以骁和岑家兄弟走到床尾,留出地方让保镖进来。

    她挥挥手,对保镖念叨,“表示”

    保镖走进房间,排成了两列,异口同声的对躺在床上的卓仁花鞠躬,“你受苦了”

    卓仁花一脑子雾水,丧门星在搞什么

    紧接着保镖二鞠躬,“你多保重”

    卓仁花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儿,可又说不上来。

    保镖三鞠躬,“你安心养病”

    卓仁花突然觉得好瘆人,视线飘到岑榛身上,“岑榛”

    岑欢拍拍手,对保镖的表现大加赞扬,打断卓仁花,“下一步,献花”

    “卓小姐,祝你早日康复”刘维新端着一盆白色的菊花,放在床头柜上。

    老板说卓仁花是食人花,跟他们志不同,道不合不能叫同志,要叫小姐。

    他觉得小姐这个称呼很好。

    护士小姐姐刚才还不太明白为啥觉得诡异,现在已经彻底明白过味儿来了,这群人是来找事情的。

    她站在墙边,努力降低存在感。

    卓仁花死死的瞪着那盆菊花,怒不可遏,一巴掌把花盆拍到地上,“岑榛,你这是什么意思”

    花盆啪的一下摔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菊花在空气中摇曳了一下又站稳了,似乎在嘲笑卓仁花。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