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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誓吧。”洛宛沚说。

    “呃?”沈青钧一脸莫名:“发誓?”

    “你要是不发誓我怕你会跑了。”洛宛沚一脸理所应当地说:“你就以你的名字发个誓吧,也没什么的。”

    沈青钧抽了抽嘴角,虽然说起来确实是没什么,但是……

    “我不会跑的,这个,能不能就不发誓了?”他试着和洛宛沚打商量:“反正也不是什么大的事情……”

    “对我来说这就是很重要的事情啊。”洛宛沚挑眉:“而且你不觉得你越不愿意我就会越怀疑你有什么不轨的企图吗?”

    不轨的企图是什么玩意啊!带个路而已怎么就有企图了!沈青钧觉得他无法理解眼前此人的脑回路,最终他抓了抓头,苦恼地嘟囔:“算了,反正这里的人又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洛宛沚听见了他的自言自语,有些好奇地询问。

    “其实吧,我的本名不是沈青钧。”沈青钧的脸色看起来有些不太好看:“这样说也不对,沈青钧算是我的本名,但是天道不承认,承认的是我另一个名字……”

    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他说:“其实我叫沈建国。”

    洛宛沚眨了眨眼睛,在他有些庆幸的目光下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同志?”

    “你说谁同志呢?!”沈建国刚要暴起,却在下一秒反应过来:“……你也是穿越的?”

    “你难道是四九年的老大叔?”洛宛沚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摸了摸下巴:“不过看起来倒像是个正常的青少年呢。”

    一说起这个沈建国顿时感觉满心酸涩,顿时他就很自来熟地和洛宛沚勾肩搭背了起来,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说自己“悲惨”的经历。

    沈建国刚出生的时候还不叫沈建国,而是沈青钧。沈家是书香门第,每一代的名字都取得非常好听,简直像是小说中的人物一样,而这一代排行第三的沈青钧也不例外。

    一切都发生在那个午后,这天他们家里来了一群好友。作为世世代代的医药世家,沈家结交的朋友也都或多或少地涉及到一些古时候职业,就比如说,相师。

    这也间接导致了后来这么多年,相师成为了沈青钧最讨厌的一类人,没有之一。

    “这孩子在二十九岁那年会有一场劫难,如果过去了大富大贵不用说,过不去怕是要就此消亡。”

    当时那个相师是这么说的,相师一向都说的非常之准,因此沈青钧的家人便毫不犹豫的相信了,然后寻求解除之法。但是命中注定的浩劫又岂是那么容易被破解的?因此最后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