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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两,永别了,原谅我以这种古老的方式来跟你告别”

    “六两,爱上你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请记得,我是初夏,我爱的人叫张六两,我的男人他叫张六两”

    “六两,你的初夏,我们来生再会”

    生是生的代名词,死亦是纠结生死的代名词。

    来生再会四个字镶嵌在张六两脑子里的时候,张六两已经是一个泪人了

    初夏的信像是一堵墙,已经把所有的所有都给划上了句号,这堵墙来的太过于突然,太过于犀利。

    没有任何征兆,没有任何准备的张六两在这一刻,所有的所有顷刻间倒塌。

    心房在这一刻,犹如万千撕扯的蚂蚁在咀嚼着张六两万千的神经细胞。

    初夏得了病,得了一种晚期无法治愈的病,她离开了,她选择去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不让张六两知道的地方独自离开人世。

    爱的都已经不是她自己的初夏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以爱过,以爱着,以继续爱着的身份离开了。

    这种打击对于张六两,就像是心头的一块肉被一把尖锐的刺刀狠狠的剜掉了的感觉。

    疼,生疼,痛,生痛,麻木,亦如绝望。

    张六两直接瘫在了那里,一句话无法去述说,只剩下绝望的眼神。

    木讷,悲怆,恸哭,呆滞,犹如幽灵。

    张六两绝望的摊在那里,像一具死尸,像一具没有灵魂只剩下驱赶的死尸。

    万若还是出现了,她走到张六两身边,抬手帮张六两擦拭着眼泪。

    慢慢拿起书信,安静的折好以后,万若坐在张六两身边,将其抱在自己的怀里。

    万若温柔的道:“六两,哭吧,哭出来就好了,哭出来就不痛了,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