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苏北反驳,柳寒烟滔滔不绝的问道:“第二个问题,这两天公司面临生死存亡的关头,我可能会因此一无所有,甚至去坐牢。口口声声说是我老公,但在这时候,居然想开溜,真对得起我姐对的嘱托。”

    “无理取闹,我说开溜了吗?都说有事有事……”

    “那我倒是想听听有什么事?是陪着的菲菲姐逛街,还是去三亚度度假?”

    柳寒烟各种怒火喷薄而出,苏北知道,不告诉她事情真相,她真的会发狂,可自己答应过老陈,这个秘密在公开之前,不会透漏给外人。

    柳寒烟一边骂一边流泪,说的话也越来越难听,说苏北是喂不饱的白眼狼,看上她们柳家的家产才求她姐姐把自己嫁给他。可现在柳家出现危机了,苏北当然要选择向着陈雪菲那边的大树底下去乘凉。

    如果这些话是别人说的,苏北早就动手了,不管是男是女,可是出自柳寒烟之口,怎么也怒不起来。

    等她骂累了的时候,苏北拖鞋上床,顾不上这个洁癖狂的芥蒂,在她的大脑门子上轻轻摸了一下,然后展开手臂让她躺在自己怀里,慢慢的揉她的太阳穴,试图放松她快点休息一会儿,明天又是一天的硬仗。

    柳寒烟已经无所谓了,她这个人洁癖很厉害,苏北连袜子都不脱就上她的床,起初以为他搂搂抱抱是不怀好意,后来发现他是在按摩,心里稍稍的平静了许多,呆呆的看着苏北的下巴,感觉真的好累,同时这个肩膀靠得非常安心,却也很无奈。

    苏北把老陈遗嘱的事情,一点点的讲给她听。整个过程,柳寒烟只是个倾听者,没有插嘴一句,但是当她知道陈雪菲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时,是真的震惊了。这是个蝴蝶效应,如果因为苏北找到陈泽凯,并让他回到家接受遗嘱,那么洪威企图吞并陈家家产的计划就破产,洪威没有陈家的支持,本身也是入不敷出和自己的现状差不多。

    “而且,遗嘱上持有的柳氏集团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作为老陈给我的回报,以为老公傻吗,没事替什么菲菲姐度假旅游?”

    柳寒烟被他的讽刺说的一阵脸红,知道是自己误会了苏北,但还是嗤之以鼻,“说到底还是为了钱。”

    “不能总是让我吃软饭,而且我挣的钱不是给的吗?”

    “给我,别开什么国际玩笑了。这种哄骗小女孩儿的话,最好还是和周曼去说,她听这套,我可不信。”

    苏北的手法稍微重了一点,在她脑门上按了一下,笑道:“都说不提周曼的事,又开始说。要是不相信,我给写个保证书,等老陈遗嘱的事情办妥之后,柳氏集团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部给,到那时的腰杆子可就要挺起来了。”

    “呵呵,那写啊。”

    苏北就不怕这不服气的,他只怕不讲理时候的柳寒烟,蹦下床,光着脚去书桌上拿了纸笔,还真的煞有其事的趴在床头柜上写了起来。

    “跟开玩笑的,还真写啊。”柳寒烟把笔抢过来,咬了咬嘴唇,一张脸羞的跟红纸似的,“如果真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去冒险当然是对的。,要是真把这里当成家,把我当成老婆,是否把股份给我,还是自己持有,也是一样的。”

    苏北仰天长啸:“有这句话,这些天就算没白忙活。”

    “去的,以为这样就能逃脱我的法眼,没看陈雪菲看时候的神情,还一口一个苏先生的叫着,恶不恶心,言外之意是她先生,她是太太喽?”

    “我太太只有一个就是,哈哈,再抱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