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钱正信的心情很糟糕。

    回去后他又找了一些证据,发现儿子是向一个姓龚的所谓大师买来的这串珠子。

    龚弘河并不是一个有职业道德的人,钱正信给的钱多,他就交代了全部经过。

    钱正信将儿子叫来直接对峙。

    男人一开始还想抵赖,后面在钱正信的逼视下爆发了。

    “你知不知道你每年捐出去多少钱?你凭什么这么花?这些钱本来应该是我的!”

    钱正信不敢相信,“这些钱是你老子我赚来的!”

    男人不服气,“你死了不就都是我的了?这是你欠我的。”

    钱正信气极反笑,“我欠你什么?”

    “你年轻的时候走南闯北,有没有想过我和娘是怎么过来的,现在你有钱了,就应该补偿我。”

    他才不关心那些乡下人有没有受到教育,能不能吃饱饭。

    这些和他没有半点关系!

    男人只觉得自己的钱都被老爹挥霍出去,就因为所谓的慈善。

    那些在他眼中不过只是一个好名声罢了。

    钱正信认认真真地看着儿子,在那张和自己相似的轮廓上停留片刻,最后拿起电话。

    “老张,你让人把钱立带出去。”

    男人张牙舞爪,被保镖架着还不停地亮飞脚。

    “我的,那些都是我的,只要你死了就都是我的。”

    保镖们尽职尽责地把人拉扯到门口。

    钱正信告诉儿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大的怨气,或许我的确没能陪你长大,但这并不是你弑父的理由,你只是为自己要钱找个借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