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濛被说得一愣,脑海中的确浮现之前的记忆。

    是啊,前段时间他对崔小曼还如珠如宝地爱着,恨不得将对方捧在手心里。

    公司里无论什么紧急的事情,好像都不如崔小曼皱皱眉头来得重要。

    可为什么只是短短几天,那份汹涌的爱意好像全都从体内被抽走了。

    只剩下厌恶和不耐烦。

    以至于看到这个女人都觉得心烦意乱。

    到底是什么变了?

    董濛没想明白,崔小曼的哭声越发凄厉。

    搅得他脑仁都疼,目光落在对方暗黄的皮肤上。

    “哭什么哭,我是亏待你还是怎么了?算了,我公司还有事,我让医院给你请个护工吧。”

    董濛翻着白眼,脸上明明白白写了五个大字。

    爷不伺候了。

    董濛甩上门走了,护士们又有新的话题。

    “唉,当初看着挺恩爱的啊,之前虽然听说过什么久病床前无孝子,可这才几天的功夫呢。”

    激进派骂道:“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有人觉得崔小曼自己也有问题,“短短两天,都赶走三个护工了,这脾气谁能忍受啊?”

    就连彦斯年也不得安生,查房的时候被崔小曼指着鼻子骂。

    “我没病,你听见没,我根本没病!”

    “你让我出院,我再也不要待在医院了。”

    见彦斯年无动于衷,崔小曼随手拿起身旁没盖的保温杯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