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芳馨来的时候,夜总会里已经乱成一团。

    打开门后,她以为自己乱入了恐怖片的场景。

    女孩此起彼伏的尖叫声、酒瓶被砸碎的清脆声响,混合着各种国骂。

    奏成的交响曲让阎芳馨太阳穴突突直跳。

    “别打了,到底怎么回事!”

    阎芳馨穿着旗袍,却再也没了往日的摇曳生姿。

    反倒显得气急败坏。

    躲在吧台桌子下的领班见到阎芳馨后眼泪汪汪。

    “阎姐,就是那小子挑的事。”

    他指着场中闲庭散步的彦斯年。

    在多人混战中,彦斯年依旧保持片叶不沾身的高贵,身上连半滴酒水也没撒上。

    场中有举着椅子的,也有砸酒瓶的,彦斯年却都只是轻巧闪身躲过,也不动手。

    反倒混乱中不少人内讧受伤。

    “你小子眼瞎了,打我干嘛。”

    “有病吧,能不能瞄准点,卧槽,还来,以为老子好欺负?”

    因为误伤,很快又形成新一轮的混战。

    作为一切祸端的源头,彦斯年不知道什么时候退出战圈,在外面看起了热闹。

    阎芳馨却没有放过他。

    “你是谁?为什么来我这边闹事?”

    彦斯年挑眉,“因为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