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澜看着这个职业经理人交给自己的东西。

    他有些惊讶,“真的把m国这边的公司交给我。”

    对方点头。

    陆景澜:“他不留给商清言了,他不是什么都喜欢留给商清言吗?”

    职业经理人有些无奈:“景澜少爷您到底是楚老的外孙,他怎么会不留东西给您。”

    陆景澜:“啧啧啧……明明老头之前防我跟防什么似的,现在怎么突然撕开这样一条口子了。”

    陆景澜说着递出了一张明信片给这个职业经理人,这个职业经理人接过去一看,里面赫然夹着一张数额巨大的支票,“景澜少爷,这是?”

    “德克萨斯的公路明信片,很好看的风景,送你了。”陆景澜笑眯眯的。

    职业经理人想了想再开口话已经变了:“清言少爷那边并不准备接手楚老的家业,楚老老了,总得为楚家打算。”

    陆景澜有些自嘲:“我就知道,他商清言不要的,才是我的。”

    “可别这样说,楚老心里是有您的。”

    陆景澜笑着说:“得了吧,你不知道是第几个和我说我外公心里有我的人了。”

    到底他的分量不够重,不对,或许也可以说商清言后面的商家分量太重了。

    如果他们俩的爸爸地位一样……

    职业经理人把明信片合上:“最近楚老的身体出了一些问题,他让我去找清言少爷,清言少爷只说楚家的东西他都不要就挂了电话。”

    陆景澜语带嘲讽:“他倒是不要,对了商清言的病怎么样了,是不是更严重了?”

    职业经理人摇头:“如果没有意外,清言少爷的情况是越来越好了,听那边的医生说,他已经能够控制自己,似乎有治愈的希望。”

    陆景澜的手猛的捏紧手背爆出了青筋:“越来越好,我爸爸死了,我也这么不好,他倒越来越好。”

    自从余田落水以后,害怕兄弟俩自相残杀的楚夕就把陆景澜关了起来。

    很长一段时间陆景澜这个可以说从身体到大脑都没有问题的正常人都处于一种无法联系外界的封闭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