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泱果然脸色白了白,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

    立刻有人道:“行了,你干嘛跟小世子说这么可怕的事,万一真把小世子吓病了怎么办。”

    小世子这么好看可爱,没有小世子的课堂,那将失去多少光彩。

    吴世勋疯狂点头:“对对,咱们快些回去吧,想想是怪瘆人呢,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有蛇了。”

    午后依旧是两堂课。

    第一堂课是讲《论语》的述而篇,第二堂课则讲的是《礼记》的王制篇。

    这两篇一个比一个绕,再配合林老夫子老神在在三纸无驴的画风,两堂课结束,云泱感觉自己脑子彻底成了浆糊。

    林老夫子合上书,笑眯眯道:“今日所讲内容比较难,需要理解的地方也多,每人回去后,须将这两篇文章各抄写两遍,交予你们各自的家长或学长检查无误签名后,再交到学堂这边,由老夫过目。另外,述而篇是需要背诵的,明日午后抽查,都不可懈怠啊。陛下可说了,下月要让你们和宫学那边的学子一起参加考试。”

    儒生们欣然应是,他们大多严于律己,不会在基本的课业抄写上出错,只需父母兄长或认识的学长署个名便可。贵族子弟这边则一片哀嚎。

    “完了完了,今日回去又要挨我爹的骂了。”

    “你爹算什么,我兄长在翰林院专修古籍的,那脾气才叫真真古板可怕。”

    元鹿元翡两个淘气包也扁着脸,生无可恋的对视一眼,道:“我们真的要找父皇去么,要不还是找三皇兄去吧,三皇兄脾气好。”

    元鹿老成的一摆手:“不行,父皇说过,课业问题不能找三皇兄,他自己都没学明白。”

    “诶,小世子,你的功课怎么办?”

    吴仲勋忽问。

    长胜王夫妇和长胜王府的几位公子都远在北境,小世子在帝京城可是没有长辈和亲友的。

    云泱“唔”了声,不怎么在意的道:“我应该就不需要了吧。”

    刚说完,就听坐在夫子席上的林老夫子板着脸道:“怎么就不需要了,小世子虽无父母兄长在京中,不是还有未婚夫么。小世子直接让太子检查署名就行了。”

    云泱:“……”

    云泱懵了下,急道:“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