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对话又被前面的人听到了,那个人冷哼一声,“那之前拥有的人不也好好的?”

    这人叫李旭尧,从刚才就觉得南秋粗鄙无知,不过是个抱大腿的小白脸,而且拍下仕女图的时候一直在取笑他,让李旭尧很是不爽,所以挖了个坑让他跳。

    南秋也没在怕的,直接开口:“所以他们都在走下坡路。”

    这话可是直接将周家也算进去,李旭尧见计谋得逞,也不搭理南秋了,并让同伴开始传播这个消息。陆家与周家也算世交,他就不信陆家能为了个玩宠伤了两家的关系。

    知道他打算的南秋不气不恼,懒懒散散地靠在椅背上,对着附在仕女图上的阴魂说:“我允许你折腾他,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当为民除害,节省粮食,净化空气了。”

    他的声音不大,而且在他人看来就是对着空气说话,让人心里发毛。李旭尧听见后直接站起来,怒目而睁地指着他,“你再给我说一次试试!”

    南秋眼含凌厉地看着他,“我说,坐下!”

    话落,李旭尧就觉得一股刺骨的寒意涌入他的身体,接着就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听使唤,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像被人操控般僵硬地转身坐下。此时的他终于知道惹到不该惹的人了,冷汗已经打湿了西装,想开口求饶却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

    亲眼目睹这诡异场面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往外坐,想要尽量的远离他们。

    而作为当事人的南秋却开口夸赞:“真听话,你要是想往生,可以过来找我,我帮你超度。”

    在这场小小的骚动中成功拍下玉兔抱财的程格扯着他的袖子,“秋哥咱低调点,不然我怕走不出这会场。”

    “我边上坐着陆淮秋,低调不了,而且你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吗?”南秋把锅甩给陆淮秋,笑意不达眼底地说:“他把我当做陆淮秋的玩宠,靠爬上床的小白脸。”

    “你说什么!妈的这龟孙子看我不揍死他!”程格直接从椅子蹦起来,差点就想拿刚到手的玉器砸过去。

    南秋一把拉住他:“冷静点,他现在动不了,你动手他可以告你的。”

    “那你就忍受他这么侮辱你?”被拦下的程格还是很气愤。

    “所以他现在不就在受苦吗?”南秋好言相劝,仿佛自己是个旁观者一样,“快坐下,这里不是你家,咱不能撒泼。你现在一闹,到时候周家还会过来找你算账的!”

    如他所说,程格的动作很大已经引起周家人的注意,还请侍从过来询问情况。程格一边道歉一边记下李旭尧的样子,似乎是想等拍卖会结束了找个没人的地方套他麻袋。

    另一边的陆淮秋在听到那些话后,脸色黑得厉害,连陆老爷子都有些被吓到,刚才的事多少有听到一些,轻声教训:“你跟着生什么气?有什么等回去再解决,都当家主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沉不住气!”

    陆淮秋脸色稍霁,道歉道:“抱歉,爷爷。”

    其实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在听到的时候内心非常愤怒,若不是还有一丝理智,恐怕他也会像程格那样暴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