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的坐姿属于放到网上得打码的那种——手勾在唐玄脖子上,双腿盘着他的腰,胸膛贴着胸膛,大腿压着大腿。

    真的,司南发誓,选择这样坐的时候完全是为了保暖,往前跑了一截,晃晃悠悠的马背教他做人。

    “不然停一下,换个姿势?”司南苦笑。

    “不用。”唐玄言简意赅。

    不仅不舍得换,反而加快了速度。

    两个人就这样相贴着,一晃一颠,一颠一晃,那酸爽。

    司南把脸埋在唐玄颈侧,呼吸凌乱。

    唐玄也好不到哪儿去,被司南贴着的地方,青筋爆起。

    为了俩人的小命着想,司南努力转移话题:“刚才在榻上,我看到你手臂上有道疤……”

    说到一半,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

    说什么不好,偏偏说“刚才”!

    刚才他们在榻上,差点上全垒!

    唐玄低笑一声,胸膛微震。

    他明白司南的心思,配合道:“被树枝划的。”

    “骗鬼呢?”司南来了兴致,“你怎么不说被兔子咬的。”

    唐玄把大氅拉开一点,亲亲他微红的耳尖,“确实是划的。”

    虽然他也觉得很荒谬。

    传说中的燕郡王,杀退了辽人,抓住了私盐贩,却在撤退的时候中了自家小兵布置的陷阱,被洞底的尖刺划伤了胳膊。

    司南惊奇,“那小兵连你都能骗过,也是牛逼。我猜猜,你一定把他留在身边,提拔加重用了吧?”

    唐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