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在学校没吃饱过的样子。

    “就是。”霍老爷子说:“你们将来长大了要娶媳妇儿,都瘦得跟麻秆一样姑娘哪儿看得上你们。”

    徐稚:“……”

    脸红。

    “媳妇儿瘦点好抱。”霍辰若有所思地扫了徐稚一眼。

    “都年二十七了,”霍奶奶说着从厨房找出来一把宰鸡的刀,叉腰对霍老爷子说:“给他们把那鹅宰了吃吧。”

    霍老爷子看了一眼霍辰,大孙子脸都白了:“爷爷我不敢。”

    就好怂。

    没等霍老爷子看过来,徐稚抓起零食就往楼上跑,一想到大白鹅凶狠的眼神,他心肝儿都在颤。

    徐稚关上窗户带上耳机心慌慌地打了一会儿游戏,霍辰手里拿着一根硕大的鹅毛进来说:“杀完了。”

    “我去看看。”徐稚这会儿不怕了。

    大白鹅褪了毛依旧很肥,被浸在一口大铁锅里,下面架着柴火烧,霍奶奶怕熏着他们,把俩崽往一边撵:“晚上就吃,玩会儿再过来。”

    烧柴禾的铁锅很少见了,在别墅里烧的就更稀罕了,徐稚意犹未尽:“奶奶我是来帮忙的。”

    不是光看热闹的。

    霍奶奶挪起来,给他腾了个表现的机会。

    “你在这儿添什么乱,”徐稚刚坐下往土灶里塞了一捧干柴,霍辰过来把人拉起来:“走,让我看看你身上的疹子落了没。”

    徐稚还有点不想走,也不知道是烧锅烧上了头,还是在这里不用学习太快乐了。

    吃完美味的大鹅,又晃两天就到年三十了。

    徐远终于忙完一年想起了他流浪在外头的宝贝儿子,一个电话打过来问徐稚是不是回县城了,徐稚嗯了声:“回了。”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