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莱最后拿出了酒精和棉棒,替她擦拭着眼角的红肿。

    “你这隔三差五的这么多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

    梁闯哑声笑笑,“多吗?那是你没认识我年轻的时候。”

    “年轻的时候?”司莱笑笑,“病历本上写着你二十四。”

    “年少的时候。”梁闯改口。

    “你要是认识年少的我,你一定会被我迷倒。”她笑起来的时候带点坏,跟她现在穿的通勤衬衫裙装完全是不一样的气质。

    “那你年少的时候一定有很多男朋友。”

    “没有。”梁闯摇头。“我没交过男朋友,到现在也没有。”

    她对上司莱那没有一点风月之情,全神贯注上药的眼睛。

    “真的没有?”司莱像是随意搭话。

    “要说有,还真有一个,发小,不过那都不是,我就当了他半天女朋友,把他挡桃花来着。”

    “那怎么没索性拿来挡一辈子。”司莱开始剪绷带。

    “发小你知道吗,那就兄弟情,两肋插刀我可以,当女朋友,您可饶了我吧。”

    梁闯讲完了之后反问:“你呢”

    “我?”

    “我把情史说完了,该说你的了吧。”

    司莱粘好了纱布最后一个角:“你是来看病的。”

    “行吧。”梁闯下意识捏了捏自己的衣角,忘了自己没带烟了。

    她觉得喉头瘾头有点大,有些不耐地解开束缚自己的那条领结。

    司莱眼神落到梁闯脖子处没有领结点缀后露出来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