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的恐惧令我的感官极具放大,我回忆着自己昏迷之后仅存的记忆。

    那天是去边伯贤身边的路上,路过了蛭犸森林,我开车门跳进了密林丛…

    密林丛的坡度很大,我一直滚下去…

    如果是边伯贤应该不会把我罩上眼罩,捆在这里。那会是谁?

    我拼命地挣扎,被捆在背后的手已经扯得感知不到疼痛,但依旧扯不断,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放弃了,最后只能侧躺着。

    “啪!”

    似乎是灯被打开了,从眼罩外面渗进来一些光,我侧着耳朵想汲取更多感官上的信息。

    脚步声向我b近,最后停在了我的脚边,那个人蹲了下来,冰凉的手指拂过我的耳边,将我的眼罩摘了。

    我抬头看见朴灿烈蹲在我的面前。

    他将我捆在身后的手解开,手腕处已经麻木,勒出了一条条红痕,渗着血珠,将雪sE的手臂衬苍白异常。

    “你…你想做什么?”他抬手想m0我的脸,我下意识地往后退缩。

    这个动作让他很生气,他皱起眉头,手停在了半空。

    见他这样我连忙将自己的脸凑到他手上,顺带两只手捧着他的手。

    朴灿烈皱着眉,但嘴角还是翘了起来。

    “姜暖小姐现在投怀送抱倒是娴熟,之前为什么逃得这么快?”

    之前?

    是说在蛭犸森林给我下药的那次。

    我记得那个时候我还立了个fg—让朴灿烈也尝尝这种被下药的滋味。

    结果fg还没实现,人又被他给绑了。

    “我…对了,你竟然往酒里面下药,我差点就埋在蛭犸森林里了。”虽然是在诘问他,但是看着自己还被锁住的脚腕,我还是战战兢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