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感概着叹了一嗓子。

    “当然是该罚罚,该判判了,带头打人的和那个下手最重的,被拘留六个月,其余人都是给与了口头的警告,并连带着处罚了医药费,作为那婆娘的住院费用。”

    “而那婆娘嘛,则是因为故意吐唾沫,形成了变相的故意shā're:n罪,拘留六个月。当然了,那都是在她出院以后,再去实施的了。啊,对了,值得一提的是,当时在场的人呐,都是第一时间先被拉去当地的医院隔离去了。”

    我心下一叹。

    没想到一件不起眼的小事儿,却是因为刚开始没有正确的去处理,才最终酿成了这么不可估量的后果。

    看来,我这志愿者是当定了。我相信,若是当时有了及时的处理方法,那事情,将会是另一番的结局。

    “唉...行了,大爷,听了您的这个故事啊,我觉得,我现在更加应该的马上去报名儿了,相信咱们不久之后,就是以同事相称了。”

    我朝看门儿的老大爷打了声招呼,打起小三轮的火儿,‘突突突’的向着大门里面驶去。

    走到一半儿之后,我又突然想起个问题来,于是,我又将三轮车给倒了回来。

    大爷还没进屋儿,看我又回来了,一脸的好奇。

    “怎么了?是不是不知道报名儿的地方在哪儿啊?你进去,向右拐个弯儿,一直走就对了。”

    我笑了笑,“嘿嘿,大爷,问您个事儿啊,您刚说的那件事情,您是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的?”

    大爷愣了一下,旋即笑道,“废话,我就是那小区儿的,我隔着远远的瞅了半天了,最后还是我报的警。”

    我愕然,但旋即却又释然了。

    向着大爷挥了挥手,一溜烟的向着报名处驶了过去。

    别说,这大年初二的,这里的人还真是不少。

    短短的路程,我光遇到的人就不下三十几个。

    他们三三两两的,有的是结伴而行,也有的像我一样,是个独行侠。

    不过,他们这些人都没有我拉风。

    要说为什么?那还能因为什么呀,我这小三轮车的车斗上面,那一溜的‘疾风快递’,够不够拉风啊?xs63口罩儿。还好,我戴的非常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