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要把慈音带走,不知有什么目的?觉需当然不会把吃相弄得很难看,适当的问问慈音的去向还是需要的。

    我森然一笑,然后说道身子我都看过了,名声也传得沸沸扬扬,不能回去当西方教的佛尊,出去也没人愿意娶,我不把她换过来怎么办?至于目的,呵呵,换来了就是我的了,我带回去当暖床丫鬟亦或者小妾,你们管得着么?

    你这人!觉难顿时是脸色大变,给我说成了如此不堪,当然是气得够呛,因为他们内心确实是想要把慈音拿来换剑的,只是想让我说点客气话,比如放她自由,或再不济当个弟子什么的也好,怎么现在就变成了暖床丫鬟了?

    他们西方教这要是明知如此还把人换过去,岂不是名声狼藉了?所以觉难也不知道我想干什么了,偏偏没有这把剑还不成。

    其实这把旺财神剑和我第一脉络确实有点亲和力,但比起来还不如悲风裂神,因为第二脉络是先天魔气所化,第三脉络也是先天鬼气,根本用不上它,等同我要是换上这把剑,立即不见了三分之二的实力,那我还拿来干什么?

    拿来换一个应劫期回去,绝对是很划算的,特别是这慈音真的是挺不错的好姑娘,阅历差了点,但心肠是不错的。

    这么一想,我看向了慈音,但这时候她已经是脸上红得差点跟花儿似的了,当然也没想到是开玩笑什么的,可现在摆在她面前的路,确实比以前窄了许多,因为继续当神佛或者佛尊肯定是没法子了,因为她身上已经挂着‘不洁’的称号。

    呵呵,夏施主实在是爱开玩笑,我西方教虽然地处极西之地,但对于天南之事还是了若指掌的,夏施主是什么人,我们都很清楚,慈音犯了清规戒律,固然是难以原谅,但也是过于年轻,犯下了大错仍然不知,也罢,生死轮回,是根,既然慈音无法摆脱尘世困扰,那就回尘世去吧。觉需说话毕竟是比自己师弟好听不少,这话一出,也算是解除了西方教的一些尴尬,而接下来,他看向了慈音,说道慈音,你可愿意随夏施主而去?你师父圆寂太早,未曾好好教授你佛法,而师伯和师叔,同样没在关键的时刻好好的照应你,才让你堕入了此等深渊,既如此,眼下你的另一个机会来了,便是随夏施主而去,要知道佛渡有缘人,道亦求有识者,你怎么看?

    慈音此刻已经眼泪嗖嗖掉下来了,估计是想起了自己的师父亦或者什么,把衣袖都擦拭湿透,我叹了口气,她师父毫无疑问应该是一位老吧,毕竟她这一支全都是,这大佛法教和小佛法教不一样,大佛法教男女各一支,而小佛法教虽然不是混编,但女子不过算是旁系,主要还是在男性上面。

    估计是觉得对不住自己的师父或者如何,慈音从默默落泪,很快就跪倒在地上,嘤嘤哭了起来,我当然不方便现在过去安慰,就看了一眼蒋若茵,由她代为过去劝说。

    女子之间说话,怎么都比我去方便,在蒋若茵一边问询一边开解之下,慈音也不住的点头起来,但仍然有种难舍的情绪在里面。

    我叹了一声,现在她是被迫还俗,内中可能还有自己的师父圆寂之事,因为她这么年轻,按道理根本没办法上位,毕竟阅历实在是差了正常人一大截,要不然怎么会给慈湖和慈舟就这么诓骗了?

    慈音,我知道你受了很大的委屈,但这又有什么问题?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佛果岂是轻易而来?落入俗世,未尝不是修炼,若是还一心向佛,佛岂有不受的理由?须知放下屠刀者,都能立地成佛,更何况你不过衣衫落地罢了,往后你还一心向佛,我便给你建一座比你在西方教那边还大的庙就是了。我笑了笑。

    慈音给我这么一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过来,想笑又不敢笑,污了一脸,就算蒋若茵在旁边不断帮忙擦拭,也没办法全都擦干净。

    觉难当然嗤之以鼻,而觉需也沉默不语,现在佛门丢了慈音这一环,其实也没多大损失,毕竟慈音不过仗着佛尊转世的便利,继承了大佛法教的第二支的神佛而已,没有了她,再提慈湖慈舟上来都简单得很,毕竟慈音出事,一个站出来帮忙说话的都没有,可见在位时间短暂,势力都没培植起来,即便有,也是她师父留下的,指不定对她突然登位还有意见呢!

    或许是我的劝解有效,或者是听了蒋若茵的劝,慈音点头说道师伯,慈音愿随夏施主入俗世历练去。

    嗯,也好,那从今往后,你就不再是我西方大佛法教的一员了,就随缘去吧。觉需一甩袖,一副十分大方洒脱的高僧模样。

    结果这时候,一声熟悉的‘哦嚯’,这骆凤直又开启了讽刺模式这卖得是换算呀,换得也是划算,皆大欢喜不是?一个是废物利用,另一个也是弃子再生,简直是绝配呀!觉需,你可不是一般的老狐狸呀,这买卖真值当!反正师父都给害死了,弟子再顺路一坑,整个西方教可都是你的了!

    觉需顿时是额上青筋都冒了出来,都知道骆凤直嘴巴大,又是个老疯子,但说出这几乎可以算是子虚乌有之事,确实就过了,这让好多人脸色都唰的白了!

    老疯子!莫要在这挑拨离间!觉难脸色十分难看起来,如果不是有禁令,估计也顾不得颜面掐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