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的,二公子,战堂的两个弟子被尸王抓走了。

    那尸王太狠了,它捏碎了灰色令牌,摆脱了我们的控制,我们拦不住他。”

    流风宗宗主道。

    华天朗脸色难看。

    华天遥脸色也沉了沉,他心说:那尸王捏碎的可不止是灰色令牌。

    只是捏碎灰色令牌根本不足以让父亲反噬,问题自然是出在面具上。

    他只是无法想象,尸王是如何弄碎面具的?

    “你把那两个弟子叫过来。”华天遥道。

    流风宗宗主忙将俞烽和汪清溪叫了过来。

    华天遥目光沉沉看着二人:“把当时的情况再说一遍,一个字也不要落下。”

    俞烽和汪清溪便将当时的情况细说了一遍。

    说罢,俞烽又道:“家主,战堂的确是和我们信堂有些不愉快。

    但是,战堂的人实在不该在那么重要的事情上给我们使绊子。

    若不是战堂那两个人,朱七师叔必然是一定能够抓到尸王。

    就算是尸王捏碎了灰色令牌,但尸王受了重伤,也不是我们的对手了。

    都是战堂的那两人……”

    华天遥听的眉头紧蹙,他们的附属宗门内部不和,这可不是什么值得宣扬的。

    他面色沉了沉,挥了挥手,道:“好了,本家主知道了。”

    流风宗宗主道:“家主,虽然战堂和信堂不和这种事情不光彩。

    但事已至此,我们只盼战堂那两个弟子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