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七脸色一冷。

    孟长青又道:“尸王是我们流风宗数千年的心血。师尊担心你们信堂的人太没用,所以就派了我和师妹前来相助。

    怎么,朱七师兄可是要义气用事,不领我们二人的情?

    如果是这样,那我们师兄妹二人就不讨朱七师兄的嫌了。”

    孟长青说的很是正气坦然。

    沈汀兰在一旁连连摇头:“不行不行,师兄,师尊交待我们一定要帮助朱七师兄他们。

    师尊说了,虽然信堂的人没用,还心胸狭隘想要杀我们,但是我们生为同门,却不能像他们一样自私自利。

    我们要顾虑宗门利益,只要能够找回尸王,讨人嫌就讨人嫌吧!

    只要朱七师兄别像在秘境里那样暗算我们就行。”

    她说的一本正经,格外诚恳,同样的话,若是别人说出,可能就有冷嘲热讽之嫌;

    可是由她这般真诚地说出来,顿时就显得朱老七等人极为可恶。

    朱老七原本以为孟长青就够令人厌烦了,没想到这个白牡丹更加讨厌!

    他简直想扑上去一巴掌拍死她算了。

    省得看着就碍眼。

    沈汀兰被他那满是杀意的眼神儿一看,顿时小脸一白,一缩脖子就往孟长青身后藏。

    “师兄,我怕。”她带着哭腔道。

    朱老七微微瞪大了眼睛,他突然想起,这个小丫头,和战堂的那个老不要脸,简直就是一唱一合的最佳搭档。

    论不要脸,他们师徒说是第二,没人再敢称第一。

    朱老七再看向孟长青时,竟然觉得他应该是战堂最要脸,也是最好对付的一个人了。

    “废话少说,孟长青,我问你,金二公子和我十八师弟呢?”朱老七冷冷地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