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提到钱字李南风就没好气。

    但话是这么说,做生意看的是时机,这怎么能着急呢?离七月还有大半个月,自然还得等待。

    “那眼下也得准备打听城内绸缎铺消息了吧?”晏衡说。

    “那当然。”

    货有了,怎么卖是个重要的问题。解决的办法要么是自己开个铺子,但显然他们没钱,本来就做个短期买卖,也没必要再弄个铺子。

    要么就是等到市面吃紧的时候再放出消息,自然会有商行找上门来,介时坐地起价就行。

    李南风显然选后面这种。也只有后种轻松稳当。

    她琢磨道:“城里绸缎铺我都摸得差不多了,早已经列了名单,到月底,咱们就可以找几家大商行接触接触,把消息放出去。

    “暂时不买不要紧,丝绸放几年都没有问题呢,等他们想要的时候记得咱们有就成。”

    晏衡点头:“那他们怎么联络咱们呢?”

    总不能直接找到各自家里去。

    李南风想了下,叹道:“要是能找到个熟悉的铺面当联络就好了。”

    可他们眼下两个都是靠家里吃饭的,认识的同辈也都是些吃干饭的高门子弟,哪里有什么熟悉的铺面?

    两人说了一阵,没有头绪,晏衡还要赶回去做功课,两人就在街口道别。

    刚掉转马头,邹蔚颠颠地跑过来说:“爷,姑娘,那何姑娘在前面铺子里呢。”

    李南风顿一下,便又探出脑袋来:“何瑜?”

    “前面那粮油铺子,是何姑娘的。”邹蔚解释说。说完他又道:“不过何姑娘是来盘账的,好像是要易主还是怎么着?”

    李南风又是一顿:“何姑娘的铺子为何要易主?”

    邹蔚摇头表示不知道。

    旁边的袁缜见了,嗖一下没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