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瑾缓步上前,好奇问了句,“你怎么不荡秋千,干坐在这儿呢?”

    初宁闻声回首,缓慢的自秋千上下来,向其福身行礼,“给姑姑请安。”

    在旁伺候的嬷嬷道:“回瑾姑娘的话,宁姑娘她身子骨儿不好,大夫交代过,不可剧烈活动,是以她不能荡秋千,在屋里待太久她又闷得慌,便来园中透透气。”

    听说这孩子打小就身子弱,时常喝药,如此文静的小姑娘却被病痛折磨,实在让人心疼。

    那对母子心术不正,初宁却是个好姑娘,蓝瑾不会迁怒于初宁,对她态度十分温和,

    “我们要去那边采摘鲜花,你要不要一起?”

    被邀请的初宁先是眸绽亮光,面带喜色,而后又想起什么,怯怯转头望向嬷嬷,意在寻求她的意思。

    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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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夫人的嘱托,想起申少爷还在禁足中,终是没敢答应,生怕她家姑娘做错什么,又惹恼瑾姑娘,再生祸端可如何是好?

    心有顾虑的嬷嬷借口拒绝,说是姑娘该回去喝药。

    她出来之前才喝过药的啊!初宁心有不满,终究不敢反驳,嬷嬷的话便是命令,她不能违抗,唯有顺从。

    闪着希望的眸光瞬时黯淡,心知争辩无用,初宁再不多言,打算随着嬷嬷一道回去。

    才刚转身,忽闻一声脆亮的呼唤,“宁儿,小蓝姐姐!”

    会这般唤她的,似乎只有一人,蓝瑾回首一看,映入眼帘的是嵌着酒窝的一张天真烂漫的笑脸,她不由笑叹自己猜得真准,果然是他!

    “兆岩?”

    她本想问他怎么会来这儿,仔细一想,兆惠和鄂乐舜是表兄弟,那兆岩也是表亲,出现在此并不意外。

    初宁瞧见他,失落的小脸上又有了笑颜,甜甜唤道:“大表叔,小表叔,好久不见。”

    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兆岩笑应道:“真乖,几个月不见,宁儿又长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