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些术法丢在沈疏蘅身上,犹如石沉大海,一点波澜都未现出。

    顾眠按住楚青水丢术法的手,唇边泛起温柔笑意“她不会有事的。”

    傅雪客走到了沈疏蘅身后,她垂眸,纤长的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她的睫毛微微颤动,阴影跟着动了一下。

    她伸手,在沈疏蘅的脑袋上,轻轻揉了几下,她还是趴着一动不动。

    她的嘴唇弯起,手指微微勾起,在沈疏蘅脑袋上敲了敲,虽是敲,但她的动作及其温柔。

    “起来了,”沈疏蘅的一只耳朵露在外面,傅雪客弯下腰,她在她耳旁轻声道。

    沈疏蘅还是未动,她的那莹白的耳尖上却染了一点红。

    “若是我的师父见我这般,早就一剑鞘对着我脑袋咂上去了,然后再扭着我的耳朵,”楚青水小声的说给顾眠听。

    傅雪客似是有些无奈了,沈疏蘅还未醒,她只能用手拍了拍她的背,“别睡觉了。”

    “今天吃水饺,好!”沈疏蘅蓦得跳起,她听到水饺了。

    她睁开眼睛,一看,不由得退后了一步,“师尊.....您怎么来了,”她现在就很慌,就上课睡觉被家长抓到,她很慌。

    “来为你上课。”

    “你这般实在该罚,”一只两指宽的戒尺飞到傅雪客的手中。

    戒尺是用普通的竹子做成的,尺身通体翠绿,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翠绿的戒尺躺在了师尊皓白的手掌上。

    沈疏蘅的注意力又被师尊漂亮的手指吸引走了注意力,她的眼睛黏在了师尊纤长的指上。

    “手伸出。”

    沈疏蘅听话的将手掌摊开,想象中的震麻的痛感并未来到。

    戒尺在她手心蜻蜓点水般的过了几下,微凉光滑的戒尺碰到手心泛起丝丝痒意。

    “昨晚未休息好?”傅雪客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