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没有!”付琳双手拍桌。

    “这是你的心理报告,你不是个正常人,你骨子里是个残忍的变态!”安然将一封文件扔在了付琳面前。

    她睁眼看着上面的结果,摇着头,“这是假的。”

    “这是真的,付琳!”

    “这是假的!我是正常的!”

    ……

    深夜,外面守夜的警员已经忍不住睡着,连审问的安然也忍不住打着哈欠,喝下一杯咖啡,他面前的付琳疲倦至极。

    “付小姐,你的行凶过程是什么?”

    几个小时,一直是这个问题,她困得要死,每当要闭上眼睛睡着时,眼前的胖男人会突然暴躁地大吼。

    “我不知道!不知道,不是我做的!”

    审问,持续到第二天,付琳的神情已经有些麻木,为了防止她饿昏过去,安然还是给她吃了点东西。

    “付小姐,我们已经询问过了沈先生,他否认在那段时间跟你待在一起。”安然冷笑着。

    付琳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垂下眼帘。

    “文茉小姐的死亡时间,正好处于你失踪的时间,说,你对文茉小姐做了什么?”安然逼近她。

    “我什么都没有做,我什么都不知道!”她痛苦地摇头。

    叮咛——

    安然还想再说些什么,这时候他的电话响起,他走出了审问室,满脸堆起献媚的笑容,审问室内有人看着付琳,每当她疲倦到要睡着时,就会按下录着尖锐难听音乐的播音机,让她无法休息。

    她蜷缩在墙角,抬头盯着玻璃窗外来来往往的警察,期待着夏蓝棠的出现。

    夏蓝棠说过,会救她出去。

    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她期待着,又忍受了一天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