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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志向有一个习惯,那就是亏了谁都不能亏了自己的兄弟,当下金玉娇想要从甄明朗既得的利益中分一杯羹给她,薛志向自然是不愿意的。

    尽管甄明朗表示了自己的想法,但薛志向可不觉得那样做很好。

    推了一把甄明朗,薛志向也是直接跨步到金玉娇面前,

    “我说金小姐,你说你不能原谅我,需要我一点表示,那不妨你直说,你是想要如何?”

    薛志向秉承着江湖上不喜欢拐弯抹角谈问题的直接方式,问去金玉娇之后,金玉娇纤手一抚侧脸的发丝,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这个吗?难道薛少你不懂?”

    “我懂或不懂,还是你说了我才知道。”

    薛志向也是想听一听金玉娇怎么能把那句话说出口。

    在利益面前,暂时的放下面子很重要,金玉娇身为一个企业的管理者,更是深知这些。释然的一笑,金玉娇也是对着大家说道,

    “薛少,朗少,还有各位同仁,大家都知道,今天是我们金氏珠宝很重要的日子,我也是受到公司的信任,主持今天的宴会,我金玉娇是想要办一场空前盛大的会宴,给大家一种舒适无尚的享受,为此,我们金氏也付出了很多,包括人力和财力。我金玉娇需要的是一场完美无瑕疵的生日宴会,我个人的生日是小,公司的形象是大。这种殷切的心情大家我相信也都能懂。”

    金玉娇含情脉脉,肺腑之言,大家也都深为感染,似乎感同身受地点头说是。

    “赌石算是我们金氏投入资金比较多的一个环节,能够让大家赌石,感受那种赌石的惊心动魄,我相信也是别的企业没有做到的。我金玉娇更是希望赌石的每一个环节都是完美的,不希望因为赌石大家产生分歧和误会。但诚然,我没有做到。薛少给了我当头一棒,现在打得我的头还是晕晕的。”

    金玉娇说的很温柔,那煽情的语言,加上那楚楚可怜的目光,怀着无限的自责更是让人想不起来发火,不能去解释。

    “本来,这赌石的采购、运输、包括解石,分析研究一系列工作都是我们金氏操作的,这也是耗费了巨大的财力物力,而大家所参赌封顶的十万比起所能获得的价值是不能相比的。我作为金氏珠宝的董事,在董事会上力排众议,支持大家用十万块赌百万、千万的赌石,市价一半给赌石者。这一点到此刻我还是仍然坚信它是值得的。可是…意外还是出现了,现在赌石区竟然还有一块石头切出了玻璃种的翡翠,这让我金玉娇有些应接不暇。”

    “是,口头上我答应甄明朗先生这块赌石要他用一百万下赌,中与不中都是他的。但,我现在必须承认,在这个问题上,我答应的有些草率。当然,我本意不是想要改变我已经同意薛少这个建议的行为,如果不发生刚才的小摩擦,我依靠着这次晚宴的成功,还能在董事会上交待。可如今,发生了这种事,我真的需要薛少和朗少可以协助我,给出我一个让董事会,让大家都能接受的方案?”

    金玉娇虽然年纪不大,但在商场的那种睿智早已把她武装的足够成熟,这一席话讲出来天衣无缝,薛志向一时间也觉得好像自己的那个建议面对现在这种情况有些过分。

    那玻璃种的翡翠怎么也要一千万,要甄明朗一百万拿走这个翡翠,董事会又怎么能够放过金玉娇。

    不知是怜香惜玉,还是怎么回事,薛志向就觉得自己当初的这个建议并不是很好,有些欠考虑。而自己破坏了这么一台优质完美的晚会,薛志向也是有些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