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喜只知他平日里声音有些尖细,却没想到他还能模仿鹦鹉的叫声,“唧唧啾啾”学得惟妙惟肖,那鹦鹉仿佛看到同类,调转了目光“嘎嘎”两声回应他。

    长栋掐尖了嗓子如同唱戏道:“红豆生南国——”念起这句诗来抑扬顿挫,尾音拉得长长的,甚是好听。

    那鹦鹉似乎感应到什么,乌亮的眼睛朝他眨了眨,见喜终于看到点希望,可azj鸟儿仍旧不吭声。

    长栋又念了一遍,往它嘴里塞了颗瓜子仁,它这才azj了声,“春来——发几枝——”这声音别别扭扭,瓮声瓮气的,可azzj来。

    见喜高兴得拍手,“好聪明azj呀!没想到它还真会背诗,厂督诚不欺我。”

    长栋转过头来笑了笑:“夫人在屋里若觉得烦闷,奴才azj给您找些有意思的东西玩玩。”

    他站起身,手中红木匣内似有铃作azj响,连笼子里的鹦鹉听到都兴奋地叫唤起来。

    “您这盒子里装的是什么,铃铛吗?我瞧着啾啾很是欢喜。”

    长栋手掌一顿,脸上的笑意僵了僵,“这……是云南府的贡品。”

    见喜眼睛亮了亮,那定azj以瞧瞧吗?”

    见她好奇地盯着匣子看,堪堪要将azj铜锁,里头是个板栗大小的雕花金铃。

    她捏在手中摇了摇,啾啾也扑腾着翅膀,跟着后面叫了两声。

    金铃似乎感应到她的温度,在掌心里轻轻摇动着,见喜惊了惊,眼睛瞪得圆圆的,“您瞧我可azj没动它,怎么自个晃起来啦?”

    长栋只觉嗓子卡了东西,捂着唇咳嗽两声,努力解释道:“夫人不知道,这铃铛看着小,实则大有乾坤,里头注入灵液,遇热便能四处滚动,您握在手里试试。”

    见喜攥紧了拳头,又松开azj瞅了瞅,“难怪,我瞧着里头是点斤两的,这是什么宝贝吗?”

    一个小金铃而已,可azj她瞧长栋的脸色似乎不大对。

    长栋额角都出azj了汗,捻着袖口擦了擦,“这勉子铃也算不得宝贝,就看怎么用了。”

    说完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刮子,他这么说夫人也不明azj白呀。

    见喜眨了眨眼睛:“这是底下的官老azj爷送给厂督的吗?用……是怎么个用法?”

    长栋正想着如何解释,见喜又一副恍然azzj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