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瞅了我一眼:“还能怎么办,洗洗呗?”

    “嗯,只能这样了。”我一本正经的点头,“一会儿回去,你脱了衣服,我给你洗洗?”

    “姓路的,你得说清楚,你是洗衣服,还是洗我?”她瞪了我一眼,“这么多年不见,嘴皮子变利索了啊,可不像以前那样,只会动手,不会动口。”

    的确,我好像只有在很亲近的人面前,才会说很多话。放在平时,别人眼里的我就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家伙。以前和阿b、历安邦在武馆练拳的时候,教练就说我,话少人狠,拳拳到肉,让我以后可以考虑去考警校。

    但我只是拿打拳当个爱好,可没有想过要变成事业,将来靠它吃饭。

    我真正喜欢的是画画。

    就连这个爱好,也跟陈一尧有关。她当年疯狂迷恋一个日本的插画师,那种日式的风景插画,别说是她了,就连我看了也着迷。后来我就偷偷的学彩铅,学水粉,又报了班正经开始学素描……

    一来二去,就成了人生目标。

    不远处,突然有两桌客人吵了起来,在这么血气方刚的年纪,再加上喝了点酒,很容易惹出点儿事端,尤其是有女孩子在场的时候。

    “年轻就是好啊。”

    陈一尧饶有兴致的看着吵架的两拨人,眉眼里带着笑意,看了我一眼。

    “嗯,就是太容易冲动了。”我点点头。

    “你们雄性动物,是不是都有很强的领地意识?”她问,“女朋友被别人看一眼都能吵起来。”

    “你要是从动物学的角度来解释,的确是这样。”我偏过头看了一眼吵架的几个年轻小伙,看样子,一会儿能打起来,我回过头:“雄性激素和睾丸酮含量高,就容易暴躁好斗,胜利者获得交配权,更强大的基因也能让后代更优秀。”

    “怪不得当年你打架那么厉害。”她笑起来,目光里带着一丝戏虐。

    “嘿,原来你给我挖了个坑啊。”我笑道,“当年也是血气方刚,再说了,打架还不是因为他们调戏你?”

    “所以你才赢了。”她继续笑着。

    “我那也不算赢。”我笑着看了她一眼,“赢的要获得交配权,我没彻底获得,不算不算。”

    她脸一红,脚在桌子下踩了我一脚。

    “姓路的!”她小声说,“都多大人了,还这么不正经。你到底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