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夜sE来的让人心慌,方小俞如约而至。

    秋月早早被支去了别的地方,等方小俞推门的时候,褚函已经在院子里等她了,“你过来,有个东西要给你。”

    此时的褚函穿着一件素sE的长裙,未施粉黛,只不过双手背在了身后,架不住褚函三番两次喊她,方小俞狐疑上前,褚函把背在身后的手摊出来,是一缎绸带,黑sE的,很普通。

    “自己蒙着眼睛。”褚函把绸带递过来然后吩咐她。

    之前从未和褚函这样玩过,方小俞还是顺从的接过绸带,然后自己蒙住双眼。

    褚函确认了三次之后,这才牵着方小俞的手慢慢走,人的眼睛被蒙住就很容易失去方向感,只能感觉到一直被带着往前走,然后上了台阶,另一只手也被牵住,应当是晨星,两个人一边一个牵着她,然后指引她坐好,两个人没有让她摘掉眼罩,手下的触感应该是床,很快床往下轻轻陷了些,应该是有人上了床,七窍突然被挡住了眼睛,其余几窍的观感便会突然被放大,然后有人被扑倒在床上,分不出是谁在笑,两个人开始嬉闹,有衣衫的摩擦声,然后是褚函的轻呼,伴随着床榻一沉,欢愉又隐忍的喘息慢慢响起,就在方小俞还在纠结该不该扯下自己眼睛上的绸带的时候,一双手适时扯了一下她的领子,整个人顺势往后一躺,柔软无b的,温热的怀抱,有人揽上她的脖子,轻轻拉开衣襟,面上的绸带被一双手碰了一下,晨星吐气幽兰说了一句:“不许扯下来。”

    什么都瞧不见,眼前都是黑的,方小俞的一双手还被拉起来,举过头顶,身上的衣物被人剥了一个gg净净,手此时也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绑住,滑腻腻的一个人坐在了她的小腹上,至于为什么滑腻腻,方小俞只反应了一会便了然,正要调笑几句,嘴适时被另一个人堵住,唇舌一g,方小俞就认出了是谁,此时同她两唇相接的是晨星,那么坐在自己身上的应该是褚函了,褚函带着滑腻腻的身T不住在她小腹前后滑动,于是滑腻腻的感觉很快就涂满了方小俞整个小腹,这种感觉奇妙极了,但是愉悦的声音悉数被晨星吃到了肚子里,来不及告诉褚函,所以便只能用不住配合褚函去动身T来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很快,方小俞只觉得身下也慢慢充满了滑腻,晨星不知道是不是得到了褚函的消息,在此刻松开了方小俞的唇,不知道是谁解开了方小俞绑缚的手,面上的绸带也被摘下,突如其来恢复清明让她反应了一会,褚函依旧坐在她身上,皎好的t0ngT充满着诱惑,几乎是她伸手的瞬间,身下已经被异物侵入,速度很快,一时间不知道是愉悦还是不适,褚函俯下身T,接替同方小俞接吻。

    这一吻b预计的要短,因为很快褚函就被打乱了节奏,身下被压着的方小俞很熟悉褚函面上的表情,每次被进入的时候,都会这样,所以,这是?

    果然褚函开始轻喘,方小俞虽然瞧不见,但是大抵猜出了是什么样的姿势,想必是身下的晨星,一个人照顾了两个,但是左右手的力气到底是不同的,所以褚函喘的幅度没有方小俞大,两个人本就贴的近,又喜欢极了因为情动不由自主伸出的舌头,于是,又这样紧紧两唇相贴。

    刺激,真的是太刺激了,这回是方小俞先到的,舒适又害怕的感觉很快就来了,身上的两个人摁住她,不清楚身下是如何,但是到达顶点的感觉过分欢愉,以致于等她回过神的时候,褚函已经被单独摁住,晨星慢慢俯下,手指开始在她身下进入,也不是没有经历过多人行,很快方小俞就不自主加入其中,上下几乎同时被填满的褚函也很快就到了,在褚函回味到达顶点的时候,晨星和方小俞都抱着她,然后两个人几乎不用什么言语,只是眼神一对就明白了对方的含义,就这样,两个人隔着中间的褚函,手慢慢探入对方身下,闲下来的手忍不住也m0上褚函,所以等褚函清醒过来还没有休息好就被拉入了下一场狂欢。

    这场狂欢进行了很久,久到最后大家都很敏感,仅仅只是碰一下,身下就不由自主变的滑腻,然后就会被另一个人扯进怀里,最后的最后,谁也瞧不清是谁,只是想加快手里的动作,等狂欢结束后,床榻已经Sh的一塌糊涂实在不能睡人,三个人又谁也没好意思开口喊下人进来收拾,最后还是方小俞抗下了所有,新的床铺整理好,三个人盖着新换的被子,各自压着对方的手。

    “明日还有事,先睡吧,别闹了。”褚函先开的口。

    余下的两个人点头,竟然真的不在胡闹,于是,一夜无话。

    翌日,先起来的是晨星,一早就吩咐了秋月准备了吃食,所以等余下的两个人醒过来的时候,早膳温的刚好,有了昨夜的关系,三个人的气氛微妙的有些暧昧,任谁的目光看过来都带着些意味分明的暧昧,一顿饭吃下来也不知道是膳食的温度还是眼神的温度灼的,谁都带着一身薄薄的汗。

    无奈褚函只得先回去沐浴,方小俞自然是被晨星拉住要一起洗,自然洗着洗着就不只是简单的洗澡了,所以中途,又喊秋月换了一次水,这回倒是很安分,顺顺利利沐浴完,两个人互相擦着头发,身上带着一样的花香,仿佛在宣告,眼前的这个人的归属。

    “我觉得该问问这次褚函的御状是怎么回事。”晨星昨夜就提过,可是当时那种氛围下,任谁也没心思讲这种煞风景的话。

    “一会再问问吧。”方小俞回她。

    “对了,其实有一件事情我不确定真假,是从郡主那里听说的。”晨星有些yu言又止:“本来想着让人调查一下在告诉你的,但是调查的人一直没有消息...”

    “是什么事?”方小俞隐隐觉得不是好事,但是又猜不出究竟是什么。

    “你不是同我讲过望舒的事情吗,那日郡主府中来了一位客人,我去奉茶,无意见听到了这个名字,但是望舒本就不是什么稀有的名字,一开始我也只当是同名,后来,郡主没有赶我走,我越听越觉得就是你说的那个望舒。”晨星拉住方小俞的手:“那天来的人是刺桐的一个萨满,说是请郡主帮忙找自己夫人的下落,说叫什么娜,是被一个来历不明的叫做望舒的丫头诓骗走的,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刺桐和司幽国虽然是Si敌,但是私底下许多贵族都和刺桐有往来,因为刺桐的香料是许多贵族的最Ai,那天那个萨满来的时候,我才并不意外。”说到这里,晨星这才继续开口:“所以,这个望舒是你告诉我的那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