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几次三番下来,在易容术方面,素心倒是比她都要精湛许多。

    等易容结束,顾卿烟自己换着衣服,看见素心好像抱着一包什么东西正准备出去,顾卿烟出声叫住了她“素心,你拿着什么?”

    素心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东西,说道“是二爷给的药包,今日起主子你要喝汤药了。”

    顾卿烟听罢,只觉得头大,但瞬间又似乎有了主意“等等,先别急,药是得喝,但得在对的时间喝。”

    素心没懂,眨着眼看着顾卿烟。

    顾卿烟招了招手,示意素心先过来“北溟昨晚给你的那套衣服你试过没?”

    素心点头。

    “这样,一会儿我去镜湖的时候,你先不用跟着,你换了衣裳去打探那几个女弟子的事,探的差不多了,你就回来熬药再给我送过去。”

    顾卿烟吩咐着。

    素心捋了捋思路,大致明白了顾卿烟的想法,合着这是要比谁身子弱啊?

    但也没招,素心向来知道顾卿烟是个鬼主意多的人,她要干什么怎么干达到什么目的她自己门清,而作为她手下人的他们,照着吩咐去做就行了。

    于是素心应下了,先放下了药包,说是去给顾卿烟端早饭去,顾卿烟点点头,虽说早起了没什么食欲,但还是得垫吧几口的。

    这一早巧的是柏娇月也并没有一大早就去,早早起了便是在房中写字画画,芙儿不知柏娇月这是有什么用意,一直不敢问,在一旁伺候着,满腹疑惑都快要写在脸上了。

    柏娇月最后一笔落款落下,看向芙儿“怎么了?有什么就说吧。”

    她说话还是那么轻柔,或许是今日心情好,不难听出语气里还有几分笑意。

    芙儿替柏娇月收起这一幅字,那上面写的是诗经《风雨》。

    “风雨凄凄,鸡鸣喈喈。既见君子,云胡不夷。

    风雨潇潇,鸡鸣胶胶。既见君子,云胡不瘳。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边收,芙儿便也说道“小姐明明已经早起,为何不直接去镜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