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大牢。

    “我真的金盆洗手了!为什么要抓我?”

    说完这句话后,张迁儿语气变得惊恐起来:“哎哎哎不对啊,就算是我以前偷东西的旧案,也犯不着关到这里来啊?这可是重犯仓啊!”

    身后的狱卒冷哼一声说道:“你认为你这事犯得还小?”

    张迁儿语气中带着哭腔:“我冤枉啊,我真的冤枉啊。”

    狱卒不耐地说道:“这话别和我说。少废话,快走!”

    张迁儿边走边躁动不安地环顾着四周,旁边一间囚室里,一个绿色胖脸的家伙正朝他打量着。

    当即站住脚步怒骂道:“看个鸡脖看!”

    二俅立马乜着眼回到:“爷就是在看你这个鸡脖。”

    张迁儿暴怒,冲到二俅的牢房边,对着里面吐了一口唾沫,大声骂道:“你连鸡脖都算不上,我赌你是个屁!”

    二俅正待回嘴,突然哑住了。我赌你是个屁,这句话好熟!

    狱卒从后面一把抓住张迁儿的后领:“都是要被砍头的货,吵个鸡脖吵?”

    张迁儿不断挣扎着叫道:“不会的!最多十天半个月,我义兄就会救我出去!”

    挨了狱卒两棍子之后,大喊大叫的张迁儿立马老实了,被带到里面的囚室去了。

    二俅的眼光落到面前一个纸团上面。

    从被抓来初审之后,就被押到这间囚室。

    就这么屁大点地方,很快里面的东西就都熟悉了,这个纸团之前是肯定没有的。

    这时,邻监室的那个头发胡子长得像野人的家伙叫道:“哥们,聊聊吧?”

    二俅没好气地回:“滚滚滚,爷现在要睡觉。”

    野人用悲悯的口气说道:“最多再过半个时辰,你就得再抓去审了。睡得着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