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一个是工匠,一个是黑老大,刚才那一番“久仰久仰”之类,已经把肚子里面的斯文话全部掏干净了。

    现在说话吧,又怕漏底;不说话吧,又尴尬。

    两人端着茶碗你看我我看你,不知如何是好。

    老这样也不是个事啊,于奇正随便没话找话:“倪帮主,如果有啥事的话,但请明言。”

    倪大虎脱口而出:“我有个卵事啊”

    刚刚说出口立马觉得不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哈哈哈哈,”于奇正大笑起来:“倪帮主性情中人,好,好,好啊。不瞒您说,于某就是个粗人,那些文绉绉的搞不来。”

    倪大虎也朗声大笑,脱掉外面的绸缎面的袄子:“不瞒兄弟说,哥哥连穿着这玩意都浑身不自在。”

    只有一边的虞弘新心里暗骂:粗人粗你妹我见青山多妩媚的粗人

    不管怎么说,气氛一下子就融洽了。

    倪大虎也不客套,说出了自己来的原因。

    众人哈哈大笑,秦铁牛抢着回答这是个小问题,等下去他们家吃饭就是。

    于奇正想了想,对秦铁牛说:“还是麻烦嫂子来这边吧。”

    几人坐在一起东南西北胡吹了一顿,到了午饭的点。

    倪大虎给大伙展示了什么叫人如其名。一桌子菜他一个人就吃了一半,还扒了三碗白饭,这才打着饱嗝心满意足地摸肚子。

    这时,如烟她们火急火燎地跑了回来,就着腌菜随便扒了两口饭,又风风火火地往外跑。

    跑了几步,如烟走回来说道:“于郎,下午有时间的话去我们那边看看嘛。”

    “看啥玩意”于奇正不解地问。

    “咱们不是后天就要联欢晚会了吗二哥出了个好主意。让所有参加演出的人员,提前按照正式演出的标准走一遍,避免到时候出错。”

    “哦,彩排。”